记得在二龙湾龙王墓的时候,师父将青钢剑和番天印放在汽车的后备箱里,只身带着我们到二龙湾查看情况,却丝毫不担心它们会丢失,也正是因为这样一个道理。
当我将多吉放在一边,着手拆墙的时候,身后的黑暗中又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,我知道那是甲尸在向我们靠近。
它夺走番天印本来就是想引走我们,以此来保护河道上的土墙,我们不上当,他自然也不会离开。
土墙被垒得非常厚实,三个人同时开工,却也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将它彻底拆除。
因为墙面坚硬,我们只能先用登山镐将墙面上石头凿碎,然后再用工兵铲铲下墙上的土。这样一来,破拆的速度才算是快了一点。
我拿登山镐敲碎墙上那些石头的时候,刘尚昂突然问我:“道哥,你说,那个甲尸为什么要夺走番天印呢?”
我说:“它其实是想引着咱们离开这里。不过有件事我得纠正你一下,番天印它是夺不走的,那是我们守正一脉的东西,没人能夺得走。”
刘尚昂:“不是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我是说,它为什么不夺你的背包,也不夺青钢剑,偏偏夺走了番天印呢?它好像知道番天印对于你来说特别重要似的。”
我冲刘尚昂笑了笑,这时候梁厚载就在一旁接上了话头:“它当然知道番天印是非常重要的东西,毕竟它能出现在这里守着土墙,就足以说明它是夜魔的爪牙了,知道番天印也属正常。”
刘尚昂挠了挠头:“什么意思,我咋没听懂?”
梁厚载叹了口气,问他:“你不会以为,历代敏度在小天山等待的大圣祖的门人,就是道哥吧?”
刘尚昂:“啊?难道不是?难道是柴爷爷?”
“当然不是,”梁厚载说:“他们等得不是道哥,而是道哥手里的番天印啊。只不过两千年来,道哥是唯一一个能催动番天印的人。说起来,夜魔的第一个三千年轮回刚要结束,能够催动番天印的人也出现了。冥冥之中,好像自有定数啊。”
刘尚昂又问:“可你说了半天,敏度等的还不就是道哥?”
梁厚载翻了翻白眼:“懒得理你了,这种事吧,跟你这种脑袋不灵光的人解释不通。”
刘尚昂好像还是很不服气的样子,又问:“可之前你不是还推测说,镇住夜魔的关键是壁画吗,现在怎么又扯上番天印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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