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们说话的时候,车上的人已经陆陆续续下了车,石师兄让罗泰直接开车回罗家,然后就带着我们来到了城郊的一个小型旅店。
这家旅店一看就是寄魂庄的产业,一楼破败,二楼则打理得一尘不染。
石师兄带着我们来到了二楼最靠近楼梯口的一间房,一边帮我们开门,一边说:“最近这两天你们就先住这吧,等我在市区里打点好了,你们再进城。”
梁厚载走到窗户旁边,将窗帘掀开一脚,朝外面观望了一下,而后问石师兄:“赵德楷的势力已经遍布全城了?”
石师兄愣了一下,有些惊奇地看着梁厚载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梁厚载大概不想解释太多,只是含混地应了一声:“猜的。”
石师兄笑了笑,说:“怪不得都说有道身边有个绝顶聪明的孩子。你就是梁厚载吧?”
梁厚载也笑了笑:“咱们见过面的。”
这时候,刘尚昂没头没尾地问我师兄:“你身边的人经常谈论我们的事吗,那我呢,他们是怎么评价我的?”
石师兄说:“你们的事,我都是从包师弟那听来的,他说你……”
刘尚昂赶紧挥手将石师兄打断:“哎——算了算了,老包肯定没说我什么好话,你还是别说了。”
我从饮水机里接了一杯水,一边对石师兄说:“之前我听闫晓天说,你们怀疑梁子是内鬼,到底怎么回事?”
一提到梁子,石师兄就变得愁容满面,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,对我说:“这件事挺复杂的,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。嗯,粗略地说,就是前段时间我曾给我梁子一份文件,让他把文件交给王大富,这份文件上有我们接下来的一些商业策略,可就在几天以后,我们的竞争对手却棋先一招,抢占了我们的先机,而且不管是地推方案还是市场切入点,都和我设计的一模一样。所以我怀疑,是梁子泄露了文件上的内容。”
我皱了皱眉眉头:“最后那份文件交到王大富手上了吗?”
石师兄叹了口气:“问题就在于,那份文件最终交到了王大富手上,梁子说,这一路上都没有发生什么异常,文件一直就放在档案袋里,王大富也说,档案袋上的封线没有被拆过的痕迹。而在文件交到王大富手上之前,只有我、梁子和闫晓天知道那份文件的具体内容。”
梁厚载在一旁插上了话:“这样的文件,为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