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现在这种时候,谴责变得一点意义都没有,那只会让闫晓天心里更难受。
快走到市区主干道的时候,我让闫晓天放我下车,然后我就重新回到了老翟的车上,由他拉着,回到了废弃工地附近的那间茶馆,刘尚昂已经在这里等我们了。
闫晓天在放我下车以后就带着魏老头走了,老翟也说他要回车行盯着,和我们简单辞别之后就匆匆离开了。
我们一进茶馆,刘尚昂就迎了上来,问我情况怎么样,查到什么没有。
我没有立即回答他,而是问他:“你怎么把我们几个的行踪告诉闫晓天了?而且我听闫晓天说,他没联系过你,是你主动将我们的行踪露给他的。”
刘尚昂说:“我那也是为了把闫晓天支开,你们走了以后,我曾对闫晓天和老石进行过跟踪观察,然后就发现除了我以外,还有几个人在跟踪闫晓天。后来我就想了个辙,让闫晓天去百乌山那边找你们,他离开城市的时候,那几个人也随着他出了城,我还顺便找了一个没监控的地方,把这几个家伙给办了。”
梁厚载立即问他:“你把人杀了?”
刘尚昂叹口气:“我哪有这个胆啊。那三个人被我绑了,现在就囚在茶馆的地下室里呢。呵呵,最近这段日子老板去南方弄茶叶去了,让我帮忙看着店,我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。”
梁厚载白了刘尚昂一眼:“你这是非法拘禁。”
刘尚昂:“谁说的。我这抓的都是嫌犯,这是正常职务行为。是吧,道哥?”
我冲他笑了笑:“你们俩先别白活了。咱们还是琢磨琢磨下一步该怎么搞吧。”
说完,我又问刘尚昂:“有吃的吗,赶了五六个小时的路,都饿了。”
刘尚昂应了一声“早给你们备好了!”,就忙里忙慌地冲向了吧台后面的屋子,那里是茶店老板存放茶具的地方,也是伙房。
我们几个找了一个比较宽敞的桌子坐了下来,刘尚昂很快拿了几个塑料袋出来,里面装着各种馅的包子,我伸手去拿包子的时候,发现这些包子竟还是热的。
之后我就一边啃着包子、喝着茶,一边将我从老夫子和魏老头那边了解到的情况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。
直到我把话说完了,梁厚载才开口:“其实现在最重要的事应该是救出隐世长老,可因为不知道隐士长老在哪,只能先去找曹家大夫人了。”
我点了点头:“我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