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。”
说完,他又对旁边的年轻人说:“走,咱再出去逛游逛游去。”
那个年轻人也不多说话,乖乖地扶着他离开了病房。
梁子目送着年轻人搀着老人离开,摇了摇头,笑着对我说:“你这双眼睛,和柴大爷越来越像了,不过你别总是用这种眼神看人啊,容易得罪人。”
其实我刚才就是看了那个老人一眼,也没怎么着啊,可他却好像怕了我一样,对于此,我也是无论如何也想不通。我一点也不觉得我的眼神或者气质和我师父有什么相似的地方。
这时梁子又问我:“苹果你是吃还是不吃?不吃给我。”
我将苹果放回了床头柜上,又问梁子:“你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就你这一身功夫,能被两个毛贼给干趴下了?”
梁子说:“说真的,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咋回事,我就记得昨天晚上我回家的时候,半路碰上两个人挡我的路,还让我把身上的钱、手机都拿出来。我是那怕事的人吗?当场就想撸膀子跟他们干了,可也不知道咋的,我当时就两眼一黑,什么都不知道了,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这张床上了。”
我见梁子身上也没什么瘀伤,心里也觉得怪:“看你好好的,好像也没受什么伤啊。”
“怎么没受伤!”梁子指了指自己的脑袋,又指了指自己的腿,说:“轻微脑震荡,多处软组织挫伤,就这腿,还被打骨裂了。”
我笑了笑,对他说:“这才多长时间,我感觉你都恢复得差不多了。”
梁子很无奈地摇了摇头:“恢复不了,我待在这破地方,永远恢复不了。你说我一个伤员,天天吃病号餐,营养能跟上吗?再说了,就那点东西也不够咱吃啊。哎,对了,我听说这个医院附近有个不错的馆子,你带钱了没?”
看着这样的梁子,我心里就高兴,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梁子。
我站起身来,说:“走吧,请你吃饭,正好也快到饭点了。”
听我这么一说,梁子立刻掀开了被子,从病床上跳了下来,什么软组织挫伤,什么腿骨骨裂都是屁话,他根本一点事都没有。
其实我也奇怪了,他这么轻的伤,怎么还进了骨科的病房呢?而且一住就是两个晚上。
梁子用很快的速度穿好了上衣,又收拾了他的个人物品,催促我们跟他一起离开医院,他说他已经受够消毒水的味道了。
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