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和我同住一屋的另外几个人一听到他的话就从床上跳了下去,然后就飞奔着出了屋子。
我跟在他们身后,慢慢走了出去。
离开土屋,我才发现外面已经聚集了不少人,粱厚载的推测果然是正确的,此时所有参加这次召见的学员全都从屋子里出来了,每个人都是一副迫不及待的表情。
伊庆平和王道姑他们指挥着所有人排成了一列长队,秃头由于记我的仇,让我走在了队伍的最末端。好像只要能让我晚一些见到“教主”,对他来说就是一种成功的报复了。
班主清点了一下人数,确认所有人都在队列里之后,才喊了一声“走!”,而伊庆平则带着整支队伍走向了村中心的那座房子。
位于村中心的房子看上去要比我们昨晚住的土屋大很多,外面还围着一个宽敞的土院。
我看到昨天开车的几个学员就站在院门口,他们中的大多数要么神色木讷,要么就像张老板一样虔诚,但我却发现里面有一个人的表情十分怪异,只有他扫视着每个走入院门的人,其他人都是愣愣地直视前方,好像我们这些人不存在似的。他看到我们的时候,眼神中总是透着一点无奈,他好像想阻止我们,但又不敢多嘴。
直到我随着队伍最后一个走进院门,那个年轻人依旧什么也没说。
伊庆平领着队伍进了屋子,我看到正对屋门的墙壁上连着一道暗门,那里面光线很弱,不断有学员走进去,然后我就看到他们的身位慢慢下降,直至头顶消失在我的视野中。那道门中连接着一条倾斜向下的暗道。
我是最后一个进入暗门的,在我走上暗道的时候,暗门被关闭,外面还响起了轻微的金属碰撞声,应该是外面的人在给暗门上锁。
也就在这时候,我突然听到门外响起“嘭”的一声闷响,从门把手传来的金属碰撞声却嘎然而止。
我忍不住笑了笑,一定是粱厚载他们已经摸上来了,他们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打昏了锁门的人,才出现了那一声闷响。
暗道很深,我跟着队伍走了很久,才来到了一个火光通明的宽敞地带。
这是一个在地底深处人工挖凿出来的地洞,洞顶和地面间也就是三米左右的距离,有几根粗壮的木头柱子支撑着洞顶,在地洞的四面墙壁上各连着一条人工开凿的拱形隧道,不知道是通向什么地方的。
伊庆平带着所有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