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庄师兄说话的时候,大伟那边已经将笼子里的人全都弄了出来。
庄师兄看着那些尚未脱离疯虱卵控制的训练班学员,眉头拧成了一个“川”字:“这些人,都是神迹训练班的人吗?”
我点头:“是啊,他们全都中了疯虱卵,庄师兄,你在苗疆那边有没有熟人?得想办法给这些人解蛊啊。”
“认识是认识,”庄师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,说道:“就目前来说,和咱们寄魂庄有交情的蛊师已经全部被请出山了,就前段时间,云南边境也出现了大规模的中蛊事件。一个矿场,百十多号工人在下矿的时候全部中蛊,那种蛊可比疯虱卵厉害多了,十几个蛊师在那里耗了一个多月,才算是勉强把事情解决了,可依然有两个工人丢了命,还有一个人终身残疾。”
我问庄师兄:“是人为下蛊吗?”
庄师兄摇头:“不知道啊,现在还没查清楚呢。唉,最近这半年多一直就没太平过,总是一个事还没处理完,接着就出现别的状况。这些日子,我们抓了不少葬教的人,也摧毁了一些法场,但那些人都是小喽啰,法场嘛,大多也是临时搭建的。你们几个这次捣毁了一个总坛,如果再能抓住赵德楷,可就要立大功了。”
他虽然提到了“立功”,但语气并不轻松。
我也明白庄师兄心里是怎么想的,他是觉得,就算我们干掉了赵德楷,和百乌山化敌为友,最终也只是保住了陕西这一个地方,在其他省份,依旧有葬教的人四处流窜。
庄师兄顿了顿,突然笑了:“好在柴师叔和包师弟的眼线广,他们已经摸清了葬教在几个大省里的领头人,估计再过一两个月,组织上层就会有大动作了。希望到了那时候,能把葬教一网打尽吧。”
我知道包师兄是搞情报的,他的眼线到处都是,可我没听说我师父在外面还有眼线啊,他顶多是朋友多一些吧。
这时庄师兄又问我:“你们接下来有什么计划?”
我说:“接下来……就等闫晓天收拢百乌山各大氏族了,如果他能把所有氏族都收到麾下,我们就会尽快对赵德楷下手。如果赵德楷提前发现了他的动作,我们也别无选择,只能和赵德楷硬杠。”
庄师兄点了点头:“需要我帮忙吗?”
我说:“肯定需要,赵德楷手底下的人很多,我们就算能对付得了那么多人,也消化不了那么多人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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