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进来的时候,他们几乎无法抵抗,就算是赵德楷、狄广通、蒋斌、伊庆平这些人,如果百乌山各大氏族能联手跟他们抗衡,他们也掀不起什么风浪。
这无关乎修为,而是集体的力量大于个体的力量,伊庆平的修为是很高,但他能凭一己之力战胜几十个百乌山门人吗?
这种事连我师父都做不到,别说是他了。
可即便是这样,百乌山依旧险些在赵德楷的手中彻底沦陷,一个“权”字,一个“利”字,就让百乌山各大氏族陷入了长达千年的勾心斗角,也让原本应该十分强大的百乌山变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。
想必阎晓天心里也应该很清楚,在经历过这次的事以后,各大氏族的族老们也绝对不会醒悟,如果要想他们对百乌山保持忠诚,就必须将他们的命脉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中。
来到百炼堂堂口的时候,我拉住了一个从我身边经过的百乌山门人,问他在这段时间里有没有人进过百炼堂。
他摇头说没有,并说阎晓天嘱咐过,除非是追击敌人,否则任何人都不能进入这个地方。
我又问他老夫子现在怎么样了,他说老夫子这段时间一直都带在那间禁止通行的小屋里,没人能把他怎样。估计阎晓天现在已经将他接出来了。
等我松开手以后,他又急匆匆地跟上了队伍,朝着金火堂方向进发了。
我也没在堂口继续逗留,进了大厅以后,又沿着那段颇具中世纪建筑神韵的石阶回到了地窖中。
之前我们离开地道的时候,刘尚昂特意将赵德楷和另一个俘虏放在了地窖的中心位置,目的是防止他们利用粗糙的墙壁将身上的绳索蹭断。
而且刘尚昂的捆绑技法非常复杂,他不但锁住了他们身上的每一处关节,还设了很多活扣,就算赵德楷施展缩骨功也无法逃离。其实别说是逃离了,当时的赵德楷就连动都无法动一下。
可是,当我们走进地窖门口的时候,却发现不远处的地面上散落着一些碎布。
赵德楷不知去向,整个地窖里只剩下了那个被我们抓住的百乌山门人。
刘尚昂赶紧冲上前,解开了捆在那人脸上的布条,又从他嘴里扯了一大把碎布出来。
他的嘴巴刚才一直被紧紧捆着,舌头又被碎布死死压住,现在他总算稍微轻松了一下,就开始不住地咳嗽。
刘尚昂不等他缓过劲来就有些焦躁地询问他:“赵德楷呢?”
那人依旧是止不住地咳嗽,过了大约一分钟以后,他才有些口齿不清地说道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