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,实际上还是各有各的打算,如果等这些氏族缓过劲来,甚至有可能用阎晓天和寄魂庄联手的事来挤兑阎晓天,不管怎么说,在过去的千多年里,百乌山长老一直将寄魂庄看作是百乌山最大的敌人。
而老夫子一旦成为隐世长老,也成了持角人。老夫子和另外一个隐世长老不一样,他对寄魂庄和阎晓天的态度都十分明确,一旦他掌握了对各大氏族的生杀大权,必然会全力支持阎晓天。到了那时候,各大氏族就没有翻身之力了。
如今,各大氏族即便能看穿老夫子的计划,却没有能力加以阻止,一场大风浪刚刚过去,正是阎晓天最为强势,各大氏族最为羸弱的时候。
在这里,我打算再提一下凶神的事,之前我们途径百乌山大门的时候之所以没有看到他,是因为当时阎晓天正要冲击老夫子的暗室,而那些驻在暗室附近的外来者却打算做最后一搏,想劫持老夫子为人质逃离百乌山,凶神感觉到了老夫子有危险,才急慌慌地跑去救驾了。
而那个将赵德楷带出百乌山的人也正是看准了这样一个机会。粱厚载甚至怀疑,暗室附近的外来者之所以会有劫持老夫子的想法,很可能也和这个人有关。
第二天,阎晓天的继任大典如期举行,他给我发了请柬,但我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外人,实在不方便参与这种盛典,再说我现在只想好好休息,也不愿意再去领教百乌山各大氏族的虚假嘴脸,干脆就没去。
从早上五点开始,百乌山总坛就变得锣鼓喧天,我和粱厚载则坐在老夫子的暗室里研究棋谱,粱厚载提议摆开棋盘和我对弈,顺便印证一下棋谱上的那些棋路。
我很干脆地拒绝了,我心里很清楚,以我这智商,跟他下棋纯粹就是找不自在。
寅时过后,外面的锣鼓声总算停了下来。我长舒了一口气,自言自语地说:“庄师兄怎么还不来,在这破地方待着,心里怪烦躁的。”
谁知我这边刚抱怨完,就有人敲响了暗室外面的房门,接着就听阎晓天在外面喊:“有喝酒的吗,我这里有一瓶好酒。”
我走过去拉开了门,阎晓天就站在门外咧着嘴冲我笑,他手上还拿着一个很大的白瓷瓶子。
我不由地挑了挑眉毛,问他:“你怎么跑来了,今天不是你的继任大典吗?我们这也没人喝酒啊。”
阎晓天一把搂住了我的脖子,笑嘻嘻地对我说:“我现在就是想找人说话,走,陪哥聊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