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统武术这东西,很多时候是不能当作一个整体来进行讨论的。其他国家的格斗术也是一样。
仉二爷说过,没有最好的拳术,只有最好的拳手。就拿他来说吧,他的拳路看上去全是破绽,可是谁能打得过他?我师父也说,其实不管什么样的拳,能经得住上千年时间考验,一定都是好东西,但好东西最终能变成什么样子,还是要看承袭它和传播它的人。
一直以来,我都比较赞同仉二爷和我师父的观点。
我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,却没想到竟然引起了一场辩论,不过他们不是和我辩论,而是在讲台下互相辩论起来。
在这期间,有个坐在前排的女生问我,我师父是个什么样的人。
我沉默了一会,才对她说:“我师父……是个内心很慈祥的人,可每次教我东西的时候,都要刻意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。”
这番话说到最后的时候,我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在那一刻,我突然意识到,师父对于我来说,远远不止是一个记忆,他已经融入到了我的性格里,成为了我人生中永远无法割舍的一部分,永远不会离开了。也就是在那一刻,一年来积压在内心深处的悲伤,终于溶化了。
在和我的大学校友见过这一面以后,我以为他们就是一群爱问问题、爱笑爱闹的人。可接触多了我才发现,大部分人在大部分时间里不是这样的,他们喜欢沉浸在自己的小圈子里,做着自己喜欢的事。
后来又有专升本的插班生来到我们专业,可这些人在做自我介绍的时候,我身边的人却完全失去了当时对我的那种好奇。
我曾和粱厚载探讨过这件事,粱厚载说,他们之所以对我好奇,是因为我看上去远比正常人要危险,而这种危险的气息,则代表着一种另类的未知。
说真的,我到现在也没理解粱厚载是什么意思。
刚入校的这一年对我来说是最为忙碌的,因为我要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学完两年甚至三年的课程。
我以为对于我这种智商的人来说,这完全就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,好在我所在的那所大学课程并不算多。
不知道看这本书的人有多少是和我年龄相仿的,有多少人跟我上过差不多类型的大学。
我所在的那所学校,在管理上是非常松懈的。基本上很多课想去就去,不去也没人管你。在那样的四年时光里,学习基本上全靠自觉,但大多数人只是为了混一个文凭。
考试,一半的人靠抄,四分之一的人靠实力,还有四分之一的靠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