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桌子上拿了一双筷子递给他:“咱们先吃饭,吃饱了以后,该怎么干怎么干,我全力配合你就是了。”
我和粱厚载吃饭时的样子虽然没有刘尚昂那么夸张,但速度都很快,我也知道吃饭太快对身体没有好处,可对于我们这种从小就一直坚持晨练,为了能赶上上学而不断压缩早上那点时间的人来说,吃饭快,实在是一件没办法的事。
吃完饭以后,我就开始收拾桌子,而粱厚载则拿出了自己的行李箱。
当我洗完了碗筷从厨房里出现的时候,就发现茶几上放了一盒朱砂,还有一些黑乎乎的东西,那玩意儿看上去就像是被涂成黑色的柿子饼。
我拿起一个来看了看,越看却觉得像柿子饼,于是问粱厚载:“这东西是柿子饼吗?”
粱厚载点了点头:“是用还没熟透的柿子做成的,上面涂了墨汁和炭灰。”
没想到这东西真的是柿子饼。
这时候,粱厚载又从行李中拿出了一个罐头瓶子,里面装的是一种黄颜色的粉末。
我又问他:“瓶子里装的是……雄黄?”
这一次粱厚载摇了摇头:“不是,这东西在夜郎的古巫术里叫做‘活粉’,还有一种和它对应的‘柴粉’,不过咱们现在用不着那个。”
说到这里,粱厚载突然打住,冲我笑了笑。
我知道,这种粉末在他的传承中可能是非常重要的东西,不能再向我透露更多了。
他将那个罐头瓶放在茶茶几上,然后就开始在房子里转悠,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,问他需不需要帮忙,他也只是摆摆手,说声“不用”。
粱厚载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,我觉得他好像是在计算屋子的面积,就朝她喊:“八十平。”
粱厚载愣了一下,问我:“什么?”
我说:“这房子去掉公摊是八十平。”
粱厚载“嗯”了一声,又说:“我在估算外围周长。”
在这之后他又转了几圈,期间还用脚步测量了一下每块地板砖的大小,过了好一阵子,他才回到旅行箱前,从中取出了一张干净的宣纸,先是从罐头瓶里倒出一些黄色粉末,又按照某种特定的比例将朱砂掺进去、搅匀。
等宣纸上的混合粉末远远看去完全变成了桔黄色,粱厚载又从行李箱里拿出了一个印着青蓝色碎花的小布包。
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