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:“味道不错。”
我也尝了一口,虽然这家店的豆脑和平时没有什么变化,可我还是装模作样地皱起了眉头:“怎么和梦里的味道不一样?”
这话一出,刘尚昂就“噗”的一声,将刚迟到嘴里的豆脑喷得满地都是,我一直盯着他,他微微一抬头就察觉到了我的眼神,然后就装咳嗽,直呼自己被辣椒粉呛到了。
我将手里的勺子扔回碗里,叹了口气,说:“你那碗豆脑里有辣椒粉吗?”
刘尚昂看了眼自己的碗,微微一愣,然后又说:“哎呀,没有辣椒粉啊,那刚才怎么有辣味呢,哦哦,可能是咸菜末,这个咸菜末有点辣。”
我盯着他的眼睛:“少跟我这闲扯,快说,到底怎么回事?”
刘尚昂立刻露出一副尴尬的表情:“啊?什么怎么回事?呵呵,道哥,你这话我咋听不明白呢?”
他说话的时候,眼睛一直朝粱厚载那边瞄,而粱厚载从刚才开始就一直闷头吃豆脑,他死死低着头,脸恨不能扣在碗上。
我拿手敲了敲桌子:“粱厚载,还有你,最近你们两个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?”
粱厚载这才抬起头来,他和刘尚昂对视了一眼,然后两个人就很有默契地保持了沉默。
最烦的就是这样一有事就装闷葫芦,一句话不说的人。
但我也不着急,一边用手敲打着桌子,一边眯起眼睛,静静地盯着他们,和他们两个耗时间。
先绷不住的人是刘尚昂,我盯着他看了一会,他的眼神就开始躲躲藏藏的,很刻意地避开我的视线,又时不时地朝粱厚载那边看,好像有什么事要征询粱厚载的意见,可粱厚载就一直盯着桌子,根本不给刘尚昂任何反馈。
我的耐心也被他们两个消磨地差不多了,就对刘尚昂说:“有话你就说,东看西看的,做贼呢?”
刘尚昂先是犹豫了一下,然后端起碗来,喝了一大口豆脑,他擦了擦嘴,对我说:“道哥,其实你每天晚上做梦的时候,我们都知道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我将一个火烧塞进他手里,一边问道。
刘尚昂:“你自己不知道,其实你每次做梦的时候都跟中了邪似的,浑身抖得跟筛子似的。载哥说,你的梦境要么很恐怖,要么就是让你心里特别不舒服,所以我们一直没敢在你跟前提这事,就怕你勾起你对那些梦的回忆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