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我被他给气笑了:“编,接着编,看你什么时候能把自己的谎给圆起来。”
粱厚载不说话了,面带尴尬地看着我。
我长出一口气,对他说:“从前天开始,我就一直觉得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。你明明对这个诅咒很了解,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?怕我心理承受不了?怕我崩溃?厚载,你是头一天认识我吗?”
粱厚载也叹了口气,有些无奈地说:“其实,我对这个诅咒,了解得也不是特别多。”
“但你知道一些。”我抢言道:“说吧,有什么说什么,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。我作为这个诅咒的直接受害者,啊?直接当事人,最起码的知情权总该有吧?”
粱厚载犹豫了好半天,才对我说:“道哥,你有没想过,为什么出现在你梦里的,一直是我的声音呢?”
我点头:“最近这几天我一直在想这事呢。”
他深吸了一口气,说道:“谚语中的土司,就是我。”
我不由地皱起了眉头:“什么意思?”
粱厚载坐直了身子,很郑重地对我说:“还记得韩晋写在贴子上的谚语吗,那个在马路上种稻谷的土司,就是我。”
我没说话,等着他继续说下去。
粱厚载停顿了一下,似乎是在挖空心思地整理语言,片刻之后,他继续说道:“诅咒中的谚语应该是元朝以后才出现的,但它表达的内容却在汉朝就有了,那时候,夜郎国也有很多小国王,也就是相当于中原的诸侯,他们统治的地方不大,通常是一个寨子,再加上几百到几千的人口。”
这时刘尚昂突然说道:“你是土司?那不就是说,这些小国现在还在,你还是其中一国的国王?”
粱厚载白他一眼,让他先不要打岔,并坦言那些小国早就伴随着夜郎国一起消失了。
而后粱厚载说,其实这道谚语的原版翻译成汉语应该是这样的:“城门上的人头,黑王手里的谷子。”
至于这个谚语具体想表达一个怎样的内涵,粱厚载说不清楚,他只是说,这个谚语出自一个在夜郎王族之间世代流传的传说。
说是在夜郎国中,有一个以黑狗为图腾的大寨子,里面有将近一万人,那里的寨主,或者说小国王,被称作黑王。
在黑王年轻的时候,他是一个非常开明的人,在寨子里做了很多好事,附近的人都争相归附他,那时候山里有妖兽作乱,黑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