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董老板似乎也很想知道袋子里装了什么,他看到我重新缠好了线,显得有些失望。
过了一会,他又对我说:“仉二爷说,等到仉家的楼房盖好了,他们要举行一个仪式,到时候你再把那块基石还给他。另外一个袋子里装得都是一些文件,仉二爷希望你重新整理一下文件上的内容,该有的,不该有的,都帮忙归一下类。这个袋子你也别在我车上拆包。”
我点了点头,将两个档案袋收好,对董老板说:“仉二爷还说什么了?”
董老板叹了口气:“就这些了。”
与其说董老板是叹了一口气,倒不如说是松了口气,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。
在这之后,董老板就将我和粱厚载送回了青年公寓,当得知我在学校外面租房的时候,董老板说他们公司在我们学校附近还有新开的楼房呢,如今现房刚刚做好,还说样板间的电路网络都是做好的,装修风格也很适合我们这些年轻人,问我要不要,如果我要的话,他可以把一楼的样板间送给我。
我很干脆地拒绝了董老板,告诉他我在当地待不了几年,多一套房子也没什么用。
其实对于那时候的我来说,一套房子的诱惑力还是很大的,虽然我那张银行卡里有一个看似可观的数字,但其实我能花的没多少。但我又不得不拒绝董老板,因为我很清楚,人情这东西,很多时候是还不清的,我就怕我现在拿了他的好处,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他的情。
或者说,我不知道怎样还这么大的一个人情。
董老板也没坚持,在小区门口和我聊了几句就走了。
回到住处之前,我先在小区门外的银行给粱厚载转了一笔钱,我担心他回学校的时候我又把这件事给忘了,干脆就把他毕业前的学费和生活费全都转给他,另外又给他多添了一点,让他换个好点的手机。
对于此,粱厚载没跟我客气,但也依旧没有责怪我在这两年里忘了给他交学费。
事实上,抛开粱厚载目前没有固定的收入来源不说,他的学费本来就应该是我出的,因为我赚的这些钱,每一笔都有他和刘尚昂的功劳。
我先回了住处,粱厚载则在附近的饭店里买午饭和晚饭。
今天的太阳不错,我一回到家就拉开了每个屋的窗帘,然后回到卧室的写字台前,拿出了董老板给我的两个档案袋。
就在我刚拆开其中一个袋子,想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