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要跟着他们进山了。”
在我说话的时候,我留意到董老板解开了自己的领带,他的脸色很红,额头上也是青筋暴起,看样子番天印对他的影响还是很大的。
仉二爷没有留意到董老板的异常,他看着我说:“杜康这个人啊,脾气怪得很,你现在虽然是守正一脉的掌门了,可不管怎么说还是一个后辈,厚载和小刘就更不用说了。不行,我得跟你一起去,杜康这家伙,如果没有人限制他一下,他有可能做出一些危险的事情来。”
我朝粱厚载看了一眼,粱厚载则冲我点了点头,表明他也赞同仉二爷的话。
我点了点头,朝仉二爷抱了抱拳:“那就……又要麻烦您了。”
仉二爷挥挥手说:“你这孩子,跟我还客气什么。正好我这阵子也怪闲得慌,早就想出去透透气了。那什么,你们走之前通知我一声,我好准备车子。”
我脱口就说道:“不用,刘尚昂有车。”
说话间,我又朝董老板看了一眼,他现在嘴唇已经有些发白。
仉二爷也顺着我的视线望向了董老板,一看情况不对,仉二爷就起身告辞了:“车子还是我来找,你们的车我不一定能坐得下。行了,时间不早了,你们早点休息吧。小董,走了。”
董老板这才如释重负地长出口气,跟在仉二爷身后快速离开了我的住处。
不止董老板,粱厚载受到番天印的影响以后,脸色也变得极不自然,我赶紧拿着番天印回了卧室,嘱咐他抓紧时间睡觉。
一夜无事,第二天一早,申明海打来电话,说系里下了考试通知,让我回学校划一下重点。
我说我懒得去,申明海就直接把考试时间表给我了。
四年制大学,我只上了三年,八次大考我只考了六次,在这期间我从来没去划过重点,每次考试的成绩也都仅仅在及格线上。
刘尚昂应该是在我考试的前一天回来的,说实话,具体是哪一天我和老梁都记不清了,只记得我回来的时候,依然对罗有方的事耿耿于怀。
对此,我和粱厚载都没多说什么,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,刘尚昂会想通的。
六月二十八,我考完最后一门课,仉二爷已经带着粱厚载和刘尚昂在教学楼下等我了,当时很多同学都是绕着仉二爷走的,以仉二爷为中心的三米范围成了一个圆形的真空区,几乎没人涉足那片区域。
我和申明海一起下的楼,他看到仉二爷以后也是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,见我径直朝着仉二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