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。
而黑王自破土而出之后就显得很虚弱,他躺在地上,任由老人用匕首划开了他的胸膛。
老人在黑王的左胸划开一道很深的伤口,随即将玲珑胆取了出来。
也就在玲珑胆被取出的时候,黑王突然恢复了意识,他猛地坐起来,想要抢夺老人手中的玲珑胆,老人一脚踹在黑王的脸上,将他踹翻在地。
这边黑王还没爬起来,另一边,老人已经扑向他,将那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刺入的黑王心口处。
大股大股的黑气从黑王的胸口迸发出来,他仰面躺在地上,身子不停地抽搐着。可这样的抽搐并没有持续多久,几分钟之后,黑王的身子就变得僵硬了,他瞪大了眼睛,临死前看到的最后一样东西,就是挂在蓝天上的一抹白云。
老人瞥了黑王一眼,挑了挑嘴角,随后他从怀中取出了另一半玲珑胆,让两颗玲珑胆在他的手心触碰在一起。
我看到白色的玲珑胆上有了颜色,而黑色的玲珑胆则在渐渐地褪色,这个过程持续了很长时间,知道两颗玲珑胆都变成了血一样的红色,这样的变化才终止了。
老人将血色的玲珑胆收进怀中,快速离开了这个村子。
粱厚载一直皱着眉头,他看着黑王的尸体,异常愤怒地说道:“就为了一颗完整的血玲珑,竟不惜残害这么多性命,还让这个地方出现了邪神。”
他正在气头上,我很好奇“血玲珑”是什么,但没开口问他。
老人走了以后,村子里并不安静,那条黑狗还在痛苦地挣扎着,它的四肢都被绑住了,于是就不停地蜷缩身子,好像这样能好受一点,可它不断发出的悲鸣声,却证实了这样做根本没有任何意义。
它只是一条狗而已,为什么要承受这样的痛苦,那个人临走的时候竟然直接抛下了它,就算在它的喉咙上来上一刀,也比让它承受这样的煎熬好得多。
说真的,我很想救它,但我也知道我现在看到的都是幻象,我无法改变幻象中的任何事情。
这时候,仉二爷突然说道:“咦?我怎么感觉,刚才那个老货很像一个人呢?”
我望向了仉二爷,可他挠了挠耳坠,又说道:“一时半会想不起来那个人是谁了,就是感觉,印象里好像见过那么一张脸。”
粱厚载给了答案:“那个人长得像罗有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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