铲头就能像箭一样发射出去。不过这种工兵铲造价比较高,也不算实用,所以就算是大伟那支队伍也很少有人配备。
仉二爷有伤在身,加上他的背包也丢了,我们就让他休息,动土的事就交给我们了。
对此,仉二爷也没有反对,我们开始动土以后,他就靠在一座石房的门口小睡。
看样子,和矮骡子的战斗也消耗了他不少体力。
杜康好像是打洞的老手,我们三个折腾大半天,都不如他十分钟掘的土多,在他的帮助下,我们很快将洞口拓宽、挖深,又将水平方向延伸的通道拓展到了足够仉二爷通行的宽度。
让我感到惊奇的是,虽然这里的土壤已经变成了红色的沙地,可那些沙子好像是有磁性的,它们不像海滩上的沙那么难以定型,常常是一铲子下去,地上就是一个深坑,而且过再长时间也不会自行消失。
刘尚昂说得没错,通道确实很短,大概也就延伸了三四米,在通道的另一边,是一个体积很大的洞穴。
将通道拓宽以后,我第一个爬了进去,当时正好是黄昏时分,天地间的炁场出现波动,从通道另一侧传来的异常炁场变得更加浓郁。
来到通道尽头,我晃了晃手电,让光束在洞穴中扫了两圈。
这个洞穴大概三米多高,我所在的通道就开在临近其顶端的位置,而在对面的洞壁上,有很多大小不一的圆洞,最大的直径在两米以上,最小的大概只有十几厘米宽。
这时候刘尚昂已经离我很近了,我立即进了洞穴,双脚落稳之后,对后面的人说:“小心一点,洞底和通道之间有一段距离。”
只有老杨回应了我:“晓得咯。”
在我之后,刘尚昂、粱厚载也到了洞底下,随后是老杨,我们三个合力扶他入洞。
其实在进来之前我也想过,要不要让老杨在外面等我们,可想来想去,我觉得他还是跟着我们安全一点,毕竟邪神未消,留他一个人在外面,什么事都有可能遇到。可既然决定带着他一起进来了,就要尽全力照顾好他。
老杨安全落地以后,粱厚载才凑到我身边,对我说:“差点忘了,在这个地方,应该是圣树的根系来着。”
听他这么一说,我也明白过来,对面洞壁上的那些洞口,应该就是圣树的一条条根须留下的。
回想一下,夜郎王让乌拓烧树根的时候,不管是地上部分的树状还是地下部分的根系,好像都被烧掉了,他们也是花了很长时间才把烧树根留下的洞口填埋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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