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的一家连锁旅店住了下来,我自己睡一间屋,粱厚载和刘尚昂睡一间,不过大部分时候,他们两个就一直赖在我屋里不走,临入住之前我为了避免无聊,跑到旧货市场淘了一台老式的红白机。
他们两个赖在我屋里当然不是为了照顾我,是为了蹭游戏来了。
有一天,我和刘尚昂正在屋里打游戏,粱厚载就趴在窗前向外张望,从早上开始他就一直趴在那里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我爱玩游戏是不假,可不管玩什么技术都特别水,刘尚昂那边一条命没死,我这边已经死干净了,索性就将手柄扔在床铺上,问粱厚载:“小梁哥,想什么呢?你在那趴一上午了。”
粱厚载转过身来的时候还皱着眉头,他坐在我对面,用很低沉的语气对我说:“道哥,我这两天思来想去,总觉得罗有方有问题。”
刘尚昂接了一句:“他本来就有问题啊。”
粱厚载说: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是觉得,罗有方可能是咱们的人。”
这话一出,我和刘尚昂同时炸了锅。
我:“罗有方是咱们的人?厚载,你跟我开玩笑的吧?”
刘尚昂也扔了手柄,站起来摸了摸粱厚载的额头:“你不会是发烧了吧,我记得你下洞以后,没伤着脑袋啊。”
粱厚载伸手将刘尚昂推开:“你别闹,我说真的。你们试着回想一下,罗有方这些年做了这么多事,好像都是在给咱们指引。”
刘尚昂一脸不屑地说:“怎么可能呢,你别忘了,当初道哥刚进寄魂庄的时候,罗有方差点就把道哥给弄死,还有他炼活尸的事,你也忘了?”
粱厚载说:“我当然忘不了。不过我觉得,如果当年罗有方真的要把道哥置于死地,应该是件很容易的事,可道哥却活到了今天。”
听到粱厚载的话,刘尚昂显得有些不乐意了:“载哥,你这么说话我就不爱听了啊……”
我摆摆手将刘尚昂打断,又对粱厚载说:“你接着说。”
粱厚载这才接上刚才的话:“其实,我也是见到鬼娃以后,才重新回想了你跟我说的那些事情。你说,罗有方将沉香木手链给你以后,没多久南实小那边就出事了,还有就是,他曾将一个黑色八卦镜放在大爷大娘的床底下,还招来了蛇灵。这都没错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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