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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先应一声“无所谓,爱怎么议论怎么议论。”,完了又对裘华晖说:“我要慢修。”
裘华晖点点头:“嗯,你跟我来吧,剑就放在桌子上。”
我将两截青钢剑放在桌上,裘华晖则带着我离开屋子,朝着西厢房走了过去。
她一推开房门,里面就飘来一股非常浓郁的中药味,我走进去一看,果然在三面墙壁上都立着很高的药柜,屋子中央还有老式的药碾和一个硕大的药臼子。
裘华晖径直走向了正西方向的柜子,分别从五个药屉里拿了一块煤球样的东西。她回到我跟前,对我说了一个字:“血。”
我没明白她的意思:“什么?”
裘华晖:“把你的血,滴在这几块石头上。”
说话间,她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根五六寸长的钉子,将它递给了我。
我用尖锐的钉头将食指刺破,又捏着指尖,依次在那五个煤球样的东西上滴了一滴血。
裘华晖用手指将每颗煤球上的血迹均匀抹开,然后又拿出了放大镜,很仔细地观察着那些血迹。
过了一会,她将四颗煤球放回了药柜,只留下了体积最小的一颗。
裘华晖看着那颗煤球,一言不发地皱起了眉头。
刚才和她说话的时候,她除了偶尔动动嘴,脸上几乎一直没有任何表情,可现在她皱起了眉头,还露出一副无比担忧的表情,让我也变得紧张起来。
我感觉,对于裘华晖来说,那颗小小的煤球似乎是个很难处理的东西。
如果她驾驭不了这东西,我的青钢剑还能修好吗?
过了很长时间,裘华晖才抬起头来对我说:“你的剑,大概要一个多月以后才能修好。”
听她这么说,我心中长长地松了口气。
可随后裘华晖又说到:“不过,当你再拿到青钢剑的时候,可能已经认不出它了。”
我皱起了眉头:“为什么?”
裘华晖指了指手掌上的煤球,对我说:“你选的这颗种子,说实话我从来没用过,裘家对它的记载也非常有限。所以我也不确定,用它来修复青钢剑,会让青钢剑出现怎样的变化。”
她管那些东西叫做“种子”?可在我看来,那就是一颗颗纯黑色的煤球。
我问裘华晖:“不能选其他的吗?”
裘华晖摇头:“不能。其实不是你选择了种子,而是种子选择了你,只有和你命理相合的种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