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你呢,他们让你带着粱厚载一起过去。”
仙儿在旁边问:“那我们呢?”
刘师叔朝着仙儿他们几个招了招手,说:“你们跟我来。”
仙儿显得有些不乐意,可还是跟着刘师叔走了,我觉得,她好像很想参与寄魂庄的掌门会议。
刘师叔带着他们离开以后,我们又在柯师叔的引领下来到了大堂。
其实寄魂庄我熟得很,不用人指路也能走到大堂,可柯师叔说了,他必须给我们引路,这是规矩。
有时候我真心感觉屯蒙和豫咸的规矩实在太多了,而且很多规矩完全就是多此一举。可师父早年却说什么,规矩也是屯蒙、豫咸两脉的传承。
来到大堂的时候,夏师伯和赵师伯就坐在正对堂口的太师椅上喝茶。
大厅里正对面的太师椅有三张,这些椅子是为三脉掌门准备的,和房子一样坐北朝南,屯蒙掌门的座位在中间,豫咸和守正分居屯蒙左右。而在大堂东西两侧分别有一排没有扶手的椅子,这些椅子都是为寄魂庄辈份最大的一拨人准备的。
也就是说,只有宗字辈的人能坐在大堂里。有字辈和壬字辈只能在一旁站着。
见我进了大堂,赵师伯就冲着我笑:“有道来了。”
夏师伯立即说道:“你怎么还直呼他‘有道’,现在应该叫他‘有道师侄’或者‘掌门师侄’。”
我赵师伯也不是一个凡事爱讲究规矩的人,他当即翻了翻白眼:“哎呀,哪来这么多条条框框的。你说是不是,有道?”
我笑了笑,没说话,但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。本来我应该坐在夏师伯右手边的位子上,但为了方便说话,我随手抓了一张没扶手的椅子,坐在了夏师伯和赵师伯的对面。
每次赵师伯做出任何不合规矩的事,夏师伯都会第一时间唠叨他,可如果换成了我,好像我怎么违反规矩都是理所当然似的,夏师伯从来没责怪过我。
这大概是因为守正一脉向来都是这样吧,估计我师父年轻的时候也这样,夏师伯已经习惯了。
我落座以后,粱厚载也搬了把椅子坐在我旁边。
夏师伯见我坐下,非常直接地切入到了正题:“今年的鬼市虽然是小市,但恐怕不会太轻松啊。”
赵师伯补充道:“这一届鬼市对咱们寄魂庄来说非常重要,那些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