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音:“左掌门今年才三十来岁吧,就有这么深的道行了?”
我在意的不是“道行”,而是“三十来岁”,我显老我知道,可你这么说,我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。
像这样的问题也有人回应:“你个碎嘴子,什么三十来岁,人左掌门现在还上大学呢,就二十冒头。”
然后还有人给评语:“嗯,少年老成,有他师父的风范。”
另外还有一些人在讨论魏老头的事:“刚才那个人是百乌山的长老吧,怎么看他走着走着,法器就‘磅’的一下爆了呢。我可是留意过他手上的法器,灵韵不是一般的强啊。”
回应者的话:“他拿的是件阴器,左掌门的念力中正刚烈,魏长老手上的阴器根本扛不住啊。”
“哎,你们发现没有,刚才左掌门用了番天印。”
“那还用你说,寄魂庄的番天印可是千年没人能催动了,就连当初的柴掌门都只能从上面借力。”
“这个新上任的小掌门连番天印都能催动了?”
“你瞎呀,自己不会看?”
当然,在我身后也有一些异样的声音:“不就是一具邪尸吗,看你们说的,好像他能上天了似的。”
立即有人回应:“怎么又是你?在门鼎脚行里吆喝着不认识云海道人,现在又扯这些。就你那点见识,唉,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。你没看见那具邪尸的体格,那可是铜甲尸,人家左掌门三下两下就办了,要是换成你,十条命都不够。”
从我身后传来的声音,听上去大多比较年轻。那些修为高深的老一代修者都没有说话,他们是不屑于在我身后议论这些事情的。
不过从这些年轻修士的态度上来看,我这次展现实力,基本达到了事先的预期。
回到门鼎脚行,我再次登上了高台,主顾们还是按照原先的座次就坐。
我朝着龙泉派的老道招了招手:“前辈,您还是来验一验东西吧。”
老道尴尬地笑了笑:“刚才……刚才我就已经验过了,确确实实是祖师爷的乌铜八卦印。说起来,现在宗门里也有一些祖师爷留下来的法器,可还没有那一件能有这么强的灵韵。”
我笑了笑:“这东西,您出价多少?”
老道士报给我一个不菲的数字,他说,这就是龙泉派能拿得出手的最大的数额了。
我算了一下,他给的数字,足够寄魂庄整整一年的开支了。
可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