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师兄这才睁开了眼,他用手松了松领口,很烦躁地回应我:“不知道怎么回事,从刚才开始就觉得很躁,浑身上下都不对头。”
我立即开了天眼,仔细感知着墓室中的炁场,可什么都感知不到,连正常的阴阳气都感知不到,刚才的墓道里明明有股子煞气,可我现在一样感知不到它了。
在这间墓室里,我的天眼竟然失灵了。
随后我凝练念力,想要从黑水尸棺上借力,可此刻的黑水尸棺仿佛陷入了很深的沉睡,我连它的炁场也感知不到了,更别说从上面借力。
我散了念力,又拿出番天印和青钢剑,现在我已经无法从它们身上感知到任何炁场,但在火蚕丝布被解开的时候,我立刻变得烦躁起来,看来番天印上的炁场没问题,黑水尸棺和青钢剑应该也没问题,只有我出了问题。
收起番天印,我问粱厚载:“厚载,你现在还能感知到炁场吗?”
粱厚载摇头:“从进了这个墓室,我就感应不到炁场了,怎么了,你也受影响了?”
我点点头,又问刘尚昂:“瘦猴,你怎么样?”
刘尚昂很疑惑地看着我说:“我又没道行,本来就感知不到炁场。”
我说:“没问你这个,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吗,心里不烦躁吗?”
“烦啊,怎么不烦,”刘尚昂叹了口气,回应道:“进山之前忘了给萧壬雅打电话了,道哥,我估计我要完。”
这都什么时候了,他还在想这种事!
我没再理他,给粱厚载使了个眼色,让他看好耿师兄,而我则盯着大伟。
八点二十四,地面再次震荡,我立即带着大家进了那条刻有“丑”字的墓道,一进墓道,我又能感知到煞气了,而耿师兄和大伟的情绪也渐渐稳定下来。
刚才那个墓室里一定有什么东西影响了我们,可刘尚昂这家伙是怎么回事,为什么唯独他没有受到影响?
我们沿着墓道一直走,途径三岔口,琉璃卵选择了一条拱形的墓道口,又经过一个小时的跋涉,我们再次回到了刻着“戊”字的墓室。
进入墓室以后,粱厚载建议我停下,他说现在已经九点五十了,再过十分钟就是正亥时,如果那时候戾气还没有出现,我们就有可能走错路了。
由于昨天晚上戾气就没有出现,所以粱厚载也不能确定,戾气不出现,是否也意味着林子里没有发生异动。
我们在墓室中等了十分钟,期间粱厚载一直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