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了出来。我满心紧张地看着他们出来,生怕有人被困在里面。
万幸的是,直到大伟离开了墓道,墓室才开始震荡。
我看了眼刘尚昂的手表,马上就要到十二点整了,希望粱厚载的推断没有错。
刘尚昂看了看墓室里的棺材,皱着眉头对我说:“这些棺材是刚刚被打开的,油脂上还粘着虫子。”
我知道棺材是刚被打开的,不仅黏在油脂上的鬼眼锹还活着,踬胎尸的尸气和阴气也没有散尽。如果不是刚才有人来过这里,就是有其他东西来过。
这时候,表针在十二点的位置重合,墓室几乎是在一瞬间突然停止震荡,透过不远处的尘土,我依稀看到对面的青铜壁上出现了一个拱形的墓道口。
先前,墓室只要一震荡,墙壁上就会出现三个墓道,可是现在却只有一个。
就听粱厚载在我身旁喊了一声:“快走!”
我不敢犹豫,立刻招呼大家进入墓道口。
这条墓道很短,我们花了几秒钟时间就走通了,而在拱形墓道之外,就是我们进墓时途径的那条长墓道了,这里的石板依旧是碎裂的,在距离我们不到五米的地方,就有一个硕大的牛蹄印。
总算是出来了,可我却一点也没感觉到轻松,在这条宽阔的墓道里,戾气达到了极高的浓度,番天印在我怀中不停地震颤,就连琉璃卵也变得躁动起来,它一直在我的口袋里奋力地向前挪动,仿佛要冲破我的衣服。
我能感觉到,在正前方不远的地方,就是这股戾气的源头了。
就连耿师兄和大伟也受到了影响,耿师兄还算理智,从口袋里掏了一把阴阳沙出来,随后就紧盯着墓道的正前方,大伟一脸紧张地拿出手枪,给枪上膛的时候,因为手抖,三次才成功。
我对大伟说:“手指别压着扳机,容易走火。”
大伟先是点了点头,又在那嘀咕一声:“这地方真他么邪性。”
在大伟说话的时候,我看到刘尚昂换了狙击枪的子弹,之前他用的常规弹,现在换穿甲弹了。
我不怪大伟紧张,别说是他,就连我们这些见惯了这种场面的人,心里头都哆嗦个不停,那股戾气是在是太强了,当时我的感觉就像是有无数钢刀横在墓穴里,只要我们稍有动作,对面就会手起刀落,给我们一个粉身碎骨的下场。
在这种时刻,绝望很容易占据理智,也就是像大伟这样久经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