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时轻松起来,笑着对仙儿说:“仙儿,你看看大家,一个个的都受了伤,怎么就你好端端的呢……”
我本来后面要说:“仙儿就是仙儿,在这种环境里都能不受伤。”
可还没等我将这句话说出来呢,仙儿就狠狠拍了我一巴掌,然后就气呼呼地转身离开了,罗菲也赶紧跟了过去。
她这一下把我给打懵了,我愣愣地看了看仙儿背影,又转头问粱厚载:“怎么着了这是?”
“仙儿本来还在自责来着,”粱厚载有些无奈地向我解释:“她刚才还说,这次下墓,咱们这些人都是各展神通,各有各的作用,就她,全程就是个举灯笼的,什么事都没干,你受伤她也帮不上忙。刚才要不是罗菲劝着,差点当场哭出来。”
说到这,粱厚载叹了口气:“唉,你也是,罗菲刚刚才让她平静下来,结果你一醒过来就提这事。”
我用两手支撑着地面坐了起来,没就仙儿的事情继续讨论下去,只是问粱厚载:“墓穴现在什么情况?”
其实我也挺担心仙儿的,可我察觉到,粱厚载对我说刚才那番话的时候,大伟和耿师兄的表情都特别尴尬。
的确,这一路走过来,仙儿确实没帮上什么忙,可大伟和耿师兄还不如她呢,一路上尽添麻烦了。虽说我没有责怪大伟和耿师兄的意思,可粱厚载说起仙儿的事来,却多少影射到了他们两个。我看得出来,对于大伟和耿师兄监视我们这件事,粱厚载是有些怨念的。
粱厚载说:“你和罗菲摆出来的阴阳阵,比当年柴爷爷和你师伯摆出来那个还厉害,说真的,当时我真是被惊到了,阴阳阵一出,墓穴里的邪气很快就被冲散了,后来我和刘尚昂进去核实了一下,诸怀已经溶了。”
我挑了挑眉毛:“什么叫溶了?”
粱厚载笑了笑说:“皮肉全都溶化了,现在就剩下一副大骨架。不光是诸怀,连墓道里头的踬胎尸都被你们两个给镇了。”
我长出一口气:“呼——那就好啊,这里的墓穴,后面会有专人来处理吧,耿师兄?”
耿师兄从刚才开始就望着地面发呆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,经我这么一叫,他才回过神来,对我说:“啊,肯定会有专人来处理的。有道,有件事,我想不明白?”
“什么事?”
耿师兄:“罗有方为什么要把这里的坐标给你呢?”
当时我险些脱口说出“因为他是咱们的人”这样话,还好我忍住了,想了想,对耿师兄说:“师兄想不通,是因为不了解罗有方。我和他有过几次交锋,也算是摸清了他的性格。罗有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