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将手中的背包放在地上:“里面全是空药瓶,有些还残留着药粉。刚才假扮你的人已经被我弄死了,其实也不能说是我弄死的,我下手的时候,他就剩半条命了,在他的身子里,还藏着一具影尸。”
耿师兄也凑过来,朝我身上看了看,还问我:“你没受伤吧。”
“我没事,”我摆了摆手,说道:“我在墓穴里找到了一只诸怀,它死得很惨,不但被人斩首,眼睛也被挖掉了。这次葬教派了高手进墓,那个人的修为在我师父之上。”
耿师兄显得有些惊慌:“修为比柴师叔还高?在整个行当里,道行能和柴师叔相当的,也就是那几个隐修派的老怪了,要说比柴师叔修为还高的……难道是龙虎山的张真人,或者……”
我将耿师兄打断:“应该不是行当里的人,我怀疑,这次是葬教的教主亲自下墓。”
说话的时候,我看了粱厚载一眼,他好像想到了什么,但碍于耿师兄在场,他没有开口说话。
我则继续对耿师兄说道:“背包里的药瓶最好拿回寄魂庄,让庄师兄他们分析一下,别上交给组织。”
耿师兄显得有些疑惑:“为什么?”
“内鬼藏得很深,”我对耿师兄说:“他们提前得知了消息,早就知道咱们要来,不然的话,不可能派人伪装成粱厚载。师兄,你注意看一看那个背包,和粱厚载的几乎一模一样。”
耿师兄看了看粱厚载的背包,面带忧色地说:“难道说,有人一直在跟着咱们。”
我说:“不一定是跟在咱们身边,但他一定知道咱们的底细和动向,不过我估计,内鬼应该不知道坐标的事,不然的话葬教不可能现在才下手。这次葬教下墓的时间,正好卡在大伟回组织复命、我们滞留在部队的这段时间。所以我认为,内鬼应该是组织高层,大伟向他报告了我们的行动计划,而内鬼则将这个计划泄漏给了葬教。”
耿师兄皱起了眉头:“组织高层……不可能有内鬼吧。”
我问耿师兄:“师兄,你仔细想一想,有没有哪一个高层是直接和咱们联络的,或者说,直接与庄师兄或者大伟联络?”
耿师兄想了想,说:“还真有一个,但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。”
我问耿师兄:“他知道坐标的事吗?”
耿师兄摇头:“应该是不知道的,目前来说,坐标的事应该只有老大、庄师兄还有大伟那个小队里的人知道,再加上咱们几个。嗯,就这么多人,其他人不可能知道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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