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,狠狠皱了一下眉头,但由于我们当时距离活动房很近,粱厚载没说什么。
直到我们返回村口、上了车,粱厚载才对耿师兄说:“耿大哥,你和庄大哥见面的时候,最好让他查一查那几个工头。”
耿师兄发动了车子,从后视镜里看了粱厚载一眼,问:“怎么了?”
粱厚载说:“我怀疑,那几个工头可能回不来了。”
几个工头离开工地整整三天,如果他们将挖出墓道的事上报给当地机关,组织也应该早就得到了消息,可是至今为止组织都没有任何反应,最大的可能就是,这几个工头在离开工地的时候就已经被葬教的人发现了。
到现在,他们活下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。
耿师兄将车开到县城,将我们放在旅馆门口之后就走了。
眼看着耿师兄的车开远了,我才对粱厚载说:“假扮你的那个人,可能是罗有方派过来的。”
粱厚载转过头来看着我:“罗有方?”
我点点头,将墓穴里发生的事情完完本本地说了一遍,粱厚载听着我的描述,就不断地皱眉。
在我陈述完之后,粱厚载有些担忧地问我:“这么说,葬教已经知道罗有方的身份了?”
我摇头:“不一定,但我觉得,假扮你的那个人……那个东西,身上好像有罗有方的气息。”
粱厚载沉思了一会,对我说:“罗有方让你注意他的口型……道哥,上次庄大哥给你的照片在哪?”
“在刘尚昂那。”我一边说着,一边快速进了旅店。
这家旅店是寄魂庄的产业,旅店一楼和其他地方的小店一样,破败到让人看一眼就没有入住的欲望,二楼却刚刚进行了翻修,装潢十分精致。
我和粱厚载敲响刘尚昂的房门时,刘尚昂应该还在睡觉,不过他很快就有了回应。
一般人听到半夜里有人敲门,应该会下意识地问声“谁啊?”,可刘尚昂不是,我听到他起床的时候发出了细微的声音,随后,屋子里又传来窗户被拉开的声响。
在这之后,刘尚昂才咳嗽了一声,可之后又没动静了。
我无奈地叹了口气,冲着里面喊:“瘦猴,快开门,是我们。”
这时候刘尚昂才说了句:“你们怎么回来了?”,他话音传过来的时候,人也到了门前,就听门的另一侧传来咔哧咔哧的一阵碎响,过了好半天,房门才被打开。
我进屋以后,转身朝屋门上看了一眼,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