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“当初那个疯和尚,既然身上有洋钱,为什么还要到村子里来要吃的呢?”
“谁知道他咋回事来,”老人笑了笑:“要么说他疯嘛。”
等老人讲完铁龙王的故事,时间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,他原本想留我们在家吃饭,可在来的时候店老板就嘱咐过我们,说老人家中午要午休,我们也不便再叨扰,辞别老人之后就回了旅店。
店老板一早就做好的饭菜,只等我回去品一品,看看他做出来的菜还有哪些不足的地方。
说起来,店老板的手艺也是不错的,只不过大概是没有经受过系统的训练,所以做出来的东西多少差了一些火候,我对他说了一些做菜时的要点,他一一记在本子上,之后就回厨房研究菜谱去了。
吃过饭,我们回到了房间,凑在一起研究铁龙王的事。
从老人的口吻来看,铁龙王事件应该就是他的亲身经历,不然的话也不能将细节描绘得那么详细。
粱厚载说,当年的疯和尚大概也没有彻底镇住铁龙王,只是暂时将它压在了黄河底,之前他寻找这一代阴气最重的地方,应该是认为,河道周围阴气最重的地方,就是的源头,只要封住源头,就能阻止外流,压制铁龙王。
另外粱厚载认为,疯和尚临走前说的那番话也很重要,这里的风水局只能由懂风水的人来破,说明和尚对风水应该不太精通,至于我们,也必须等耿师兄这个风水大师来了以后才能继续后面的行动了。
下午,我们又拜访了村里的其他几个老人,和朱栓柱说的一样,他们已经忘记了黄山这个人,也忘了铁龙王的事,但个别人还记得河道里冒黄水的事情,可在他们的记忆里,带着他们去河道那边的人不是黄山,而是当年的老村长。
这些老人最年轻的也有八十多岁的高龄了,他们年轻的时候也听过去的老人聊起过黄河口的一些怪事,但都没有亲眼见过。
傍晚,我带着粱厚载他们再次拜访了店老板的四舅姥爷,又听他聊了一些老故事,但没有什么新的收获。
在这之后,我们就只能在旅店里默默等待了,只希望耿师兄能早点来。
大概是在三四天之后,耿师兄才拨通了我的电话,说他已经到村口了,问我们在什么地方。
村子里的小路很多,而且复杂交错,我即便说了地址,耿师兄也未必能找到我们,于是就带着刘尚昂和粱厚载到村口将耿师兄接了回来。
耿师兄刚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