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,需要一些资金才能拿回来。后来他拿到船以后就来钱了,不过那些钱不是一次性给我的,是分好几个账号一笔一笔汇到我这里的。我这还有转账信息呢。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拿出了手机,让我看上面的收款短信。
我看了看,确实有几十条汇款短信,怪不得王大富说这笔钱来路不明,资金源太多,而且大多来自海外,确实不好查。
我问梁子:“这事你怎么不直接告诉闫晓天呢?”
梁子叹了口气,说: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闫晓天不信任我。再说我私自动用公司的资金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事,我就怕万一我把这事捅出来,我弟也要受牵连,毕竟陕西这边的产业有组织里的人盯着。万一我弟被打上了经济犯的标签,那我真是对不起他了。”
我也不由地叹了口气:“唉,太鲁莽了,你这事干得太鲁莽了。”
梁子:“哎呀行了,你就别再刺我了。”
我沉默了片刻,继续发问:“前阵子,你是不是去过一个叫樱花舞厅的地方?”
梁子点头:“是去过啊,那天晚上有人找我的茬,被我揍了一顿。”
我问他:“不是因为他们抢了你的女伴吗?”
“是啊,你们怎么什么都知道?”梁子瞪大眼睛看着我问。
我说:“组织里最近一直盯着你呢。”
“合着这是真把我当成坏人了?”梁子靠在椅子上,很无力地说:“那个女伴是我朋友给介绍的对象,我和她本来聊得好好的,没想到那伙人上来就抢人,我这架是打了,可人家从那以后就不愿意理我了,说我有暴力倾向。你说我招谁惹谁了,要不是为了她我能动手吗,结果还落一有暴力倾向的名声。”
梁厚载在一旁问:“你怎么想起来去那种地方了?庄大哥不是说,你以前最讨厌那种嘈杂的地方吗?”
梁子:“我本来也没打算去,有个公司的老客户说是要给我一个单子,把我约在那的。那天我正好和相亲的那个女的在逛街,本来不想带她,可她非要去,我也是没办法才带上她的。”
梁厚载:“你怎么还跑出去接单子?你又不是业务人员。”
梁子说:“我不是被踢出董事会了吗,整天没事干,恨不得能闲死,巴不得有点事干呢。那人一给我打电话我就来劲了,也没多想就火急火燎地去了,没想到闹出那么一档子事。”
我问他:“你知道,和你联系的这个人是什么身份吗?”
梁子想了想才回应我:“他是个地产商吧?我记得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