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您曾说,叶凡心对仉家有恩?”
仉二爷点头道:“嗯,大概是五六年前吧,仉家遭遇了一场大变,是叶凡心提前向我们透露了风声,我们老仉家才逃过一劫。这段往事涉及到老仉家的秘辛,我不便说太多。”
梁厚载揉着自己的太阳穴,有些疑惑地对我说:“如果叶凡心就是周天师,她为什么要帮仉家呢,要知道,仉家也算是葬教的一支劲敌。”
直到把话说完,梁厚载也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,立即朝闫晓天变看了过去。
他看着闫晓天,闫晓天也瞪大眼睛看着他: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梁厚载有些尴尬地笑了笑:“我就是这么一说,你别往心里去,那只是我的假设,你师娘未必就是周天师。”
闫晓天眉头拧成了一个“川”字:“我师娘已经去世,你说这样的话,是……是对他的不敬。”
眼看要瞒不住了,我索性不再瞒着闫晓天,直接告诉他:“你师娘没死。”
闫晓天看着我,半响没说出话来,一双眼睛越瞪越大,又是惊愕又是兴奋。
梁厚载对他说:“你师娘应该是没死。其实就在咱们分开的这几个小时里,我试着做了很多假设,每一种假设似乎都能说得通,但每一种假设,也都有无法解释的地方。说真的,我的脑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乱过。”
闫晓天好像没听见梁厚载的话似的,他碰了我一下,很小心地问:“我师娘她……真的没死吗?”
我说:“我和厚载刚才去冰棺那边看过,你师娘的尸体失踪,在棺材底层的棉花上,还有残留的体温。”
闫晓天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,他脸上的表情很复杂,我也无法知道他此刻到底是什么样的心境。
过了很长时间,闫晓天才稍稍平复了一些,他又看向了梁厚载,口齿都不太清晰地问梁厚载:“为什么怀疑我师娘?”
梁厚载叹了一口气:“我不只怀疑你师娘,还怀疑过你和罗菲,甚至我曾假设,老夫子就是周天师,如果他是周天师的话,很多事情更容易说得通。说白了,所有在百乌山待过的人都有嫌疑,只不过你师娘的嫌疑最大,毕竟在她身上发生的事情实在太过诡异。”
仉二爷疑惑道:“我可是给叶凡心做过尸检的,她确实是死了,身上的伤口骗不了人。”
梁厚载说:“之所以怀疑叶凡心,就是因为您曾给她做过尸检,我怀疑,您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