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我发现,除了入室弟子和长老们,还来了几个入门弟子,这些人没有资格落座,就在一旁伺候着,在这些人中,我看到了李炳申的身影,他果然来了。
今天晚上的主宾是我,闫晓天办宴的由头也和我有关,他说我上次帮了百乌山那么大的忙,他们也没好好感谢我,正好接着今天这个机会答谢我一番。
虽然有这样一个由头,但那些长老来到大殿的时候,也只是表面和跟我客气,骨子里却都透着警惕和不信任,看样子他们已经知道,我打断将他们的股权硬压到一成以下了。
我估计,等到酒过三巡,这些老不死的就会向我发难了。
我的左手边坐的是闫晓天,坐在我右手边的则是一个王姓长老,曹新贵和我接触过一次之后好像有些怕我,落座的时候刻意离我远了一些。
还没开始吃饭的时候王长老就想灌我酒,闫晓天刚将我们介绍给对方,他就问我喝白的还是喝啤的,我说喝白的——白开水。
后来他嚷嚷着说什么男人怎么能不喝酒呢,好像不喝酒就不是男人似的,然后我就将仙儿拉到了身边,让王老板跟她喝,并十分郑重地告诉他,要量力而行。
说实话,不是我不能喝,可对于酒这种东西我真的没什么兴趣,要么辣要么苦要么腥,想不明白到底有什么好喝的。至于我的酒量嘛,结婚的时候试验过一次,五十二度的白酒,两斤半没什么问题,但我不知道自己的上限在哪,因为除了那一次以外,我再没喝过那么多酒。
王长老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明明一把年纪了,可见仙儿人长得漂亮,竟然很爽快地答应仙儿替我喝酒,他看仙儿的时候眼神很不老实,如果不是看在他是闫晓天的前辈,我的拳头早落在他那张老脸上了。
闫晓天夹了一个白花花的大包子给我,对我说:“你不是想吃百乌山的特产吗,这就是。”
我拿过包子来看了看,从外表上看,和大街上卖的素包子没什么区别,我满心疑惑地咬了一大口才发现,味道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。
我朝闫晓天扬了扬下巴:“这不就是普通的白菜包子吗,怎么就成了特产了?”
闫晓天就冲着我乐:“就是普通的白菜包子,我也不知道它为啥就成了我们百乌山的特产了。对了,还有这个……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拿起勺子,从一个酱罐里蒯出一勺辣酱,倒在了我的小盘里。我尝了一小口,那不就是蚂蚱酱嘛,头两年在渤海湾那边没少吃这东西。
闫晓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