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的时候好像还真有点生气,可我和蔡淳确实没什么交集啊。”
我没说话,喝了一口水,继续在宴席间扫视着。
过了片刻,突然有人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,我回头一看,有个头发眉毛全白的老人站在我身后,他手里端着一杯酒,此时正不怀好意地看着我。
“左掌门,我刚才敬你酒的时候,你喝的是白开水吧?”那人问我。
他说话时嗓门很大,闫晓天也被惊动,转身看了看,随后对我说:“这是古长老,平时不怎么现身。”
我问闫晓天:“哪个gu?”
闫晓天:“古代的古,”说到这,他朝我跟前凑了凑,小声说:“你小心点,这老头子不好对付。”
古长老大概是听到了闫晓天的话,猛地咳嗽了两声,闫晓天也没理他,找梁厚载说话去了,我皱了皱眉头,又转向身后的老人,端起桌上的杯子说:“我不喝酒。”
他将手里的酒杯端到我脸前,嘴上说着:“参宴一定要喝酒,这是我们百乌山的规矩,你是客人,那也要客随主便,这是礼数。”
听到他的话我就隐约明白了,他是来找茬的,估计他敬完我这杯酒,就该聊稀释股权的事了。
可我偏不想随他的意,笑了笑说:“哦,我还以为百乌山的主人是闫晓天呢。”
他的脸刷一下就拉了下来:“闫掌派当然是百乌山的主人。”
我点点头,对他说:“开宴之前我和闫晓天商量过了,他说,我今天晚上可以不喝酒,怎么到你这又不行了呢?你刚才那话的意思,不就是说我坏了规矩和礼数嘛,这些规矩和礼数,是谁定的?”
古长老:“当然是祖宗定下的,就算是掌派,也不能改变。”
劝个酒把祖宗都扯上了,这家伙脑子有问题吗?
不过既然他这么说了,我就顺着他的意思继续说道:“百乌山的老祖宗,定下了不少规矩吧?”
古长老冲我阴阴地笑:“那是自然。”
我点了点头,转过身,很大声地问闫晓天:“闫晓天,在你们老祖宗定下的规矩里,背叛百乌山的门人该怎么处理,和外人勾结祸害百乌山千年基业,该怎么处理?”
闫晓天大声回应我:“没收家财、废去修为,逐出百乌山,其实在过去应该是清理门户的,可现在杀人犯法了,就改成逐出师门了。不过我觉得吧,这条规矩有点太重了,该改改。”
我问他:“那不是你们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吗,你也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