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有方点点头,打了一个响指,影尸立刻松了松劲,猫头鹰长吐了一口气,随后就昏了过去。
在这之后,刘尚昂拿来了绳索,将蔡淳好一通五花大绑,就算他会锁骨功,也无法从刘尚昂的索结中解脱出来。
梁厚载则拿来了一个钢化玻璃打造的大鱼缸,将妖物倒扣在了地上,又在大缸上贴了十来张辟邪符,我的封魂符也是少不了的,等梁厚载折腾完了,我又在蔡淳身上和大缸上分别贴了张封魂符。
这下万无一失了,就算蔡淳和他小伙伴有三头六臂也逃不我们的五指山。
收拾完这些,我才腾出功夫来问:“刚才的铁铲是谁扔的?”
仉二爷冲我笑了笑:“我。”
我也笑了:“多亏了这把铁铲,不然还真抓不住他。”
仉二爷说:“这家伙的实战经验很足啊,而且对你们守正一脉的套路非常了解。但从实战经验上来看,这家伙绝对不会是隐修。”
换言之,眼前这个叫蔡淳的人应该不是周天师,毕竟周天师是个隐修。
我点了点头:“这家伙会缩骨功,应该是百乌山的人没错。哎,闫晓天,他师父是什么人来着。”
闫晓天说:“是玄火堂堂主,不过现在来看,蔡淳的道行比他师父还高出很多啊,所以我琢磨着吧,他真正的授业恩师可能另有其人。”
梁厚载:“他真正的师父应该就是周天师吧,看样子,他应该知道不少事。”
闫晓天有些担忧地说:“就算他知道的事情不少,可如果他不说呢,怎么办?”
“不怕他不说,”我一边回应着闫晓天,一边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小盒子,将它打开,在梁厚载和闫晓天面前晃了晃:“咱们有这东西呢。”
梁厚载仔细看了看盒子里的东西,有些惊奇地问我:“这不是疯虱卵吗,你从哪弄到的。”
我说:“从双胆酒壶里弄出来的,呵呵,既然他们把这么好的东西送到我面前来了,我有什么理由不把它据为己有呢。”
闫晓天点了点头,调侃道:“这就是传说中的贼不走空吧?”
刘尚昂凑过来说:“什么贼不走空啊,这怎么能是贼不走空呢,本来就是人家送上门的嘛。”
闫晓天笑了笑:“也是。左有道,你说,这个蔡淳和周天师之间除了师徒关系以外,还有其他关系吗?”
我摇了摇头:“谁知道呢,其实我现在并不关心他和周天师具体是什么关系,我关心的是,究竟谁是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