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替闫晓天重新问了一遍:“叶凡心在什么地方?说实话。”
蔡淳:“不知道,半个月没有见到她了。”
半个月没有见到叶凡心?可叶凡心“过世”至今,已经好几个月了呀。
换句话说,我们之前的推测完全没有任何问题,叶凡心的的确确没有死。
我一时间也想不起还有什么要问的了,就对梁厚载说:“你想问什么问题,告诉我,我帮你问。”
梁厚载说:“我就想知道,在晚宴上的时候,蔡淳是如何隐藏自己的修为的。”
我朝蔡淳扬了扬下巴:“你是如何隐藏自身修为的?说实话。”
蔡淳的回答很简单:“玉镯。”
我:“什么样的玉镯?说实话。”
蔡淳朝自己右侧的口袋看了一眼:“里面就有。”
我将手伸进蔡淳的口袋里,果然摸出了一个墨绿色的玉镯子,像这样的镯子,在李炳申手腕上也有一个。
梁厚载看着我手中的玉镯,不禁皱起了眉头。
他什么话都没有,似乎在挖空心思地思索着什么,闫晓天则有些担忧地说:“李炳申也隐藏了自己的修为吗?坏了,那现在大殿那边……”
我朝闫晓天摆了摆手:“你先别着急,大殿那边不一定有事。”
完了我又问蔡淳:“李炳申也是你们的人吗?说实话。”
这一次,蔡淳又迟疑了好半天才回应我:“不……不知道。”
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,不知道是什么意思!
又过了一两分钟,蔡淳再次补充了一句:“不是。”
我和梁厚载对视一眼,梁厚载紧皱着眉头,他应该和我一样,也觉得蔡淳的状态有问题。
梁厚载蹲下身,捡起了蔡淳之前用过的金幡。
我问闫晓天:“这是百乌山的东西吗?”
闫晓天看着梁厚载手中过的东西,沉思片刻,摇了摇头。
我撇了撇嘴,问蔡淳:“这些年,你师从于谁,这道法器又是谁给你的?说实话。”
蔡淳只回答了第二个问题:“这支金幡,是叶凡心给我的。”
我等了半天也没见他回答第一个问题,又重新问了一次:“这些年,你师从于什么人?说实话。”
蔡淳沉默了好半天才回应我:“忘了。”
就连他自己也对这样一个答案感到难以置信,当这两个字说出口的时候,他的一双眼睛瞪得比灯泡还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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