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还以为您是闫晓天的贴身秘书呢。”
叶凡心:“那时候晓天经常在外面接活,他修为不高,性子又急,我怕他有什么闪失,就一直跟着他。”
我长吐一口浊气:“都忘了是多少年前的事了,一晃眼的功夫,这么多年过去了呢。”
叶凡心点了点头:“是啊,这些年发生了太多事,从昨夜到今夜,百乌山已是沧桑巨变。说起来,晓天真是个有福气的人,这些年他挺难的,可至少还有你们这些朋友,不像楷哥……”
说到这里,叶凡心又沉默了,她低下头,慢慢品着茶,似乎是想借此掩藏心中的尴尬。
我一口气喝了大半杯茶,随后问叶凡心:“叶前辈接下来有什么打算?”
叶凡心叹了口气:“我打算离开百乌山,出去走一走看一看,这么多年没离开百乌山了,也不知道外面变成了什么样子。”
我将茶杯放回桌子上,盯着叶凡心的眼睛说:“你不能走,闫晓天需要你留下。”
叶凡心无奈地叹气:“唉,我这一走,又怎能不挂念他,他从小跟在我身边长大,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。可我留在这里,只能给他造成不必要的麻烦,现在的百乌山,可以说是内忧外患了吧,我不能再让他分心了。”
就像自己的孩子?听叶凡心这么一说,我就知道闫晓天没戏了。
可不管叶凡心怎么想,她现在离开百乌山都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。
我想了想,对叶凡心说:“你现在离开百乌山的话,不利于闫晓天在长老会立威啊。”
叶凡心疑惑道:“为什么?”
我就帮她分析:“等眼前的事过去,长老会的股权被压缩,他们肯定会消停一阵子。但我想,长老会不会消停太久,等风波过去以后,他们依然会拿你和闫晓天的关系来说事,你走了,闫晓天不管怎么说,长老会都会说,他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罪名,才将你送出百乌山的。其实你和闫晓天本来也没什么,可‘清者自清’这句话,放在百乌山是不适用的。”
叶凡心又一次陷入了沉默,低头品起了茶。
我又补充了一句:“长老会是沆瀣一气,这些人,三人成虎,就算是不存在的事也会被他们弄成真的。到了那时候,闫晓天才真是麻烦了。”
叶凡心抬起头来看着我:“你说,闫晓天要在长老会立威,他到底要怎样才能立起威信来呢?”
“叶前辈,你想一下,”我靠在椅子背上,慢条斯理地问她:“闫晓天这些年为什么无法在长老会中树立威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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