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在哪见过这样的树了。
我们没有就这个问题深究下去,继续向前走着,我能感觉到,在雾气弥漫的同时,空气中的中正炁场也变得越来越精纯,看样子,我们现在走的这个方向,就指向了这股炁场的源头。
大概走了有十来分钟吧,雾气毫无征兆地变淡了一些,我朝着河对岸观望的时候,透过不算太浓的雾气,又一次看到了那棵树,一样是三个人才能抱过来的粗大树身,一样是布满了眼睛似的纹路。
我停下来的时候,罗菲和仙儿也停了下来。
罗菲看着那棵树,一直沉默着,仙儿则环抱起了双手,有些疑惑地问我:“这是鬼打墙吗,可咱们明明是顺着河道走的,按说不可能原地打转啊。”
仙儿说得没错,在笔直的河道附近,是不可能出现鬼打墙的。可如果不是鬼打墙,我们眼前的这棵树又该怎么解释,难道它是一路跟着我们过来了?
我抬起头来,望向炁场源头所在的方向,刚才走了这么一段路,炁场确实在一点点地变浓,我们也确实在不断地接近炁场的源头。
不对,我们没有碰上鬼打墙,眼前这棵树……
想到这,我立刻拿出了手机,给河道对岸的大树拍了一张照片,随后转过身,看了看身后的情况。
在我的身后,雾气是十分浓郁的,能见度应该在五米以下,再看看前方,在距我二十米开外的地方,同样是雾气浓郁,唯独我们所在的这一小片区域的雾气非常淡,就像是刻意要让我们看到那棵树似的。
我看了看手里上的照片。拍得还算清晰,可以很清晰地看到树身上的纹路。
随后我就朝仙儿和罗菲招了招手:“继续走。”
仙儿在我身后嘟囔着:“这到底是不是鬼打墙啊?”
我一边走着,一边简短地应了声:“应该不是。”
又是十分钟过去,我们再次穿透浓雾,来到了一个雾气相对较淡的地方,站在这里朝对岸望去,我果然又看到了那棵树。
仙儿立即嚷嚷起来:“还说不是鬼打墙,咱们又回到老地方了。”
我没理她,直接拿出了手机,仔细对比着照片上的树和眼前这棵树的差别,和我预想中一样,它们根本不是同一棵树,只不过看起来很像而已。
罗菲凑到我跟前,看了看我手里的照片,又看看对岸的树,对仙儿说:“真的不是鬼打墙,两棵树其实是不一样的。”
仙儿也跑了过来,可她将两棵树做过对比之后,却皱起了眉头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