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年也跟各种人打过交道,可光是看眼神就让我紧张的,您是头一个。”
她是个很会说话的人,明明自己心里紧张,可这些话说出来,却让人觉得非常顺耳。
我不由地笑了:“你和厚载的性格还真是正好相反的,他一见到生人就腼腆得不会说话。”
王倩也笑了:“互补嘛。”
我站在门口,看了看店里的装修,和王倩的穿着打扮一样,也是十分简练,但又不失舒适和随和。
我就问王倩:“我要是没猜错的话,这个茶馆就是你开的吧?”
王倩笑着冲我点头:“要么说您是高人呢,一眼就看出来了。”
我朝她摆了摆手:“都是自己人,你跟我说话不用这么客气,我不太习惯。”
王倩先是愣了一下,接着就尴尬地笑了笑:“我不是有意客气,唉,也不知道为什么,从刚才看到你下车,我心里就特别紧张,以前从来没这样过。”
说到这王倩稍微顿了顿,又舒展开笑容,对我说:“我感觉,你这次好像是要审判我似的。”
我很无奈地摇头:“审判?我哪敢审判你啊,其实这次来,是有件事想让你帮忙。”
王倩说:“听大朋说,厚载的师父回来了?过去常听他念叨自己的师父,可毕竟是一走十多年,我能看得出来,厚载对于他,是有一点怨气的。”
我点了点头:“确实有点怨气,我就是为这事来的。我知道你在外头混迹得久了,比我们这些人更熟悉人情世故,加上你又是厚载的女朋友,所以我琢磨着吧,他这事的,还得你来出面说项。”
在我说完的时候,王倩看了眼赵大柱,等我把话说完了,她就拉开了茶馆大门,邀我们进去。
所谓茶馆,其实就是一个既卖茶、瓜子也卖咖啡和各种西点的地方,我进门的时候还闻到了烤牛排的味道——五成熟,但味道冲了点,这应该是因为起锅的时候黄油用得太少,而黑胡椒却放多了。
王倩看见我在耸鼻子,就冲着我笑:“厚载来我这吃过一顿饭,他说,我们这的西餐只能说还凑合,比起你的手艺可是差远了。”
她这么说,我也不得不谦虚一下:“我其实很少弄西餐,国内的各系菜系倒是多少都会一些。”
王倩:“那改天我要尝尝你的手艺了。”
她说话的时候,口气中还是透着几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客道,如果换成是别人和她打交道,说不定很容易将这样的客道当成礼貌。可对于我们这些守正一脉的门人来说,这样的客道,则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