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险了,我们只要稍慢一步,现在都已经没命了。
梁厚载长吐了一口气,他恐高,不敢注视脚下那片黑暗,两眼一直看着头顶上方,快速沿着墙壁挪动两步之后,就钻进了墙上的门洞。
刚才梁厚载还说不着急进去,现在他自己都已经钻进去了,我也打消了顾虑,拖着刘大喜和毛小希进了那个门洞。
虽说我从小就练手上功夫,胳膊上的力气还算不错,可刘大喜和毛小希毕竟是两个大活人,我将他们两个放下以后,两条胳膊也是一阵一阵地发酸。
此时梁厚载正用手电照亮周围的情形,我就看到离我们不远的地方立着一个两人高的硕大石碑,上面也刻满了文字。
我走到梁厚载身边,也拿着手电扫了扫周围。
这似乎是一个大型的墓室,不管手电朝着哪个方向照,光束都无法穿透黑暗。空气异常干燥,我感觉脸上的皮肤都快被干裂了似的,在不远处的地面上,还堆积着大量的沙子。
梁厚载仔细看了看石碑上的内容,对我说:“这是一个沙漠。”
沙漠?在地下?
我正一脸疑惑地看着梁厚载,刘尚昂就拍着头上的沙走了过来,一边问梁厚载:“那个石刀上到底写了什么,你怎么突然就开始跑了?”
梁厚载说:“那段文字是道哥的一世祖留下的,她说,那片石刀遍布的区域是墓穴中的第一个死地,入者必死,唯一的活路,就是死地尽头的最后一小节路面。”
我环抱着双臂站在梁厚载身边,慢慢皱起了眉头。
梁厚载笑得有些尴尬:“我说的是字面上的意思,其实看到这些文字的时候,我也不清楚‘最后一小节路面’究竟是什么意思,直到我看到了那扇被破坏的石门才知道,你一世祖的意思就是让咱们贴墙站。”
我现在考虑的不是这些,我是在想,如果说被石刀覆盖的区域是一片死地,入者必死,为什么一世祖在进入那里以后,还有功夫在石刀上刻字,而且可以确定,一世祖在刻完那些文字以后,是安安全全离开的。
大概是见我长时间没说话,刘尚昂就在一旁问我:“想什么呢?”
我稍稍回神,将心里的另一个问题问了出来:“既然庄师兄说,这个墓穴对于女人来说是大凶大恶的,但凡是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