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清醒的呢?”
我说:“刚才我为了恢复精力,封住了五感。”
梁厚载摇了摇头:“不对,不是这个原因。”
说话间,他又挽起了袖子,将小臂上的咒印朝向了下风口,我就看到咒印上的光明显变暗了很多,随后,梁厚载又将咒印朝向了上风口,咒印就像是被风吹过的薪火,上面的光芒立刻变亮。
梁厚载转向我,用手指着风吹过来的方向:“刚才,只有你身上的咒印是面朝这个方向的,其他人的咒印都是冲着相反的方向。我懂了,怪不得你一世祖说,血咒是找到彼岸花的关键,逆着风走,应该就能找到那些花了。”
冯师兄端起罗盘,朝着逆风向张望了一会,带着疑虑问厚载:“可是从风水盘上看,那个方向应该是非常凶险的。”
我点了点头,对冯师兄说:“既然在墓穴的底部藏着那样一个恶神,凶险似乎也是正常的。嗯,我相信厚载的判断。”
冯师兄收起了罗盘:“那就继续向前走吧,我觉得,这不是久待的地方。”
等他把话说完,我就开始招呼大家继续前进,刚才刘大喜和毛小希为了方便行动解除了身上的钢索,刘尚昂只能再给他们一根新的,又帮着毛小希处理了伤口。
他们那边折腾完,我就觉得毛小希的脸色又开始颓,当下不敢再耽搁,赶紧催着所有人动身。
墓道中的风虽大,但还远远没有达到沙场那边的强度,我们顶着风一路前行,梁厚载时不时嘱咐身后的人,要让手上的咒印正冲着风。
刚开始,我们还能看到墓道的道壁上有少量的枯草,那根本不是什么草,而是毒肉干枯之后的触须,这些干掉的触须都是从墙上的裂缝中钻出来的,可随着越走越深,墙上的缝隙渐渐减少了,直到裂缝消失,干枯的触须也没再出现过。
风道无肉,一世祖留下的信息也是够简练的,要不是进了这条风道,谁能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。
大约二十分钟以后,我看到墓道深处泛出了一层隐约的红光,随着红光一起出现的,还有一股清冽的阴气。
我没打错词,不是强烈,就是清冽,那股阴气虽然非常浓郁,但又十分平和,就像是一滩清冽冰凉的湖水,水中没有波纹,安静的如同一个熟睡的少女,让人不忍心去吵醒她。
在我身后传来了梁厚载的声音:“好奇怪的阴炁场。”
我知道他在对我说话,于是回了句:“彼岸花可能就在前方,小心点,留意周围的情况。”
梁厚载没再说话,在后面默默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