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在灾难开始后,那块石头就不知所踪了。
我靠在二楼窗户上朝着祭台那边观望,就看到祭台中央确实有一个半球形的凹槽,此时的凹槽里已经空空如也。
土司嘴上没有明说,但我知道,他是担心仁青已经拿走了那块石头,借此招引更多山神进村。
虽说目前我们已经可以基本确定,土司也是罗中行那边的人,不过看起来,这位土司和仁青的关系并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和谐。
刘尚昂将土司押回了卧室,我揉了揉太阳穴,有些疲惫地回到了一楼,梁厚载和罗菲在村子巡视了一遭,我下楼的时候他们正好进来,敏度也跟在他们后面进了屋。
梁厚载看到我不停地揉太阳穴,就问我:“怎么愁成这样?”
我问他们:“次旦大巫和吴林去哪了?”
罗菲回应我:“他们搬进了高墙附近的一幢房子,次旦大巫见到被仁青残杀的那两个人以后,好像受了很大的刺激,他是主动要求搬过去的,那里离仁青住过的屋子很远。”
我点了点头,又对梁厚载说:“厚载,我现在总有一种……特别别扭的感觉,就跟吃错药了似的。”
梁厚载给自己到了一大杯水,然后就一脸疲惫地坐在了沙发上:“我也有这种感觉,总觉得哪哪都不对劲。”
我接着说:“你说,次旦大巫为什么非要去发电厂不可呢,这件事我怎么想都想不通。”
这边我刚说完话,敏度就显得有些紧张了:“你在怀疑次旦大巫?”
梁厚载接过了话茬:“他确实很可疑,你想想,如果不是他带着道哥去了发电厂,仁青就没有机会对同室的两个人下黑手。”
敏度: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梁厚载说:“我去看过那两具尸,在他们的身上有少量的念力残留,换句话说,仁青在抽出他们的骨头之前,曾在他们施了某种术法。道哥是天生天眼,只要方圆十里内有人施术,他立刻就能所有察觉,所以说,如果道哥当时在宝顶,仁青是没有机会下手的。”
敏度说:“可左有道不是说,第一个被骨鞭袭击的人就是次旦大巫吗,后来它又偷袭了吴林,却没有偷袭左有道呀。”
梁厚载咂了咂舌:“确实,仁青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有将道哥当成他的主要对手,这一点确实有些说不过去。可不管怎么说,次旦大巫身上还是有疑点的,我建议你也不要完全信任他。”
敏度看着梁厚载,眼神中带着深深的犹豫,可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