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想想也是,如果大巫的头衔是世袭的,仁青就可以很轻易地断定出次旦大巫拥有初代大巫的血统。
吴林大概是被梁厚载吊起了胃口,插嘴问了一句:“为什么敏度知道?”
梁厚载:“第一次去小天山的时候,我留意到有本古籍的书写形式类似于族谱树,当时我就怀疑,那本书其实就是整个村子的族谱。既然有族谱在手,当然知道哪些人是初代大巫的后代。”
敏度立即印证了梁厚载的说法:“小天山那边确实有几本族谱。”
梁厚载接着说:“只要我们确定,仁青不管干什么都是为了找到大墓,很多事都是可以推测出来的。”
我问梁厚载:“那你怎么确定,仁青进入大墓的关键就是次旦大巫,而不是敏度或者其他人呢?”
梁厚载说:“我也是从仁青最近的所作所为中推测出来的,但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得知这件事的。我想,如果仁青不是见村子里出现了比他修为更高的人,生怕当前对他有利的形势出现变数才突然决定对次旦大巫动手。那就是他最近才知道次旦大巫才是他要找的人,可问题在于他是通过什么样的渠道知道这件事的呢?”
我摆了摆手:“这些都不重要了。你现在有几成的把握?”
梁厚载疑惑道:“什么有几成的把握?”
我说:“你对自己的推断有几成的把握。”
梁厚载想了想,说:“仁青的目标就是次旦大巫,而且他不会危害次旦大巫的性命,至少在利用完次旦大巫之前,他不会。这一点我基本上可以百分之百确定。但我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,他重做骨鞭的目的到底是什么。”
我环抱着双手靠靠在窗台强,从鼻子里出了一腔长气。
现在仁青手里有了新的骨鞭,事情变得相当麻烦了。
过了一会梁厚载又对我说:“咱们必须将次旦大巫弄到一个封闭的地方去,一个骨鞭进不去的地方。”
我皱了皱眉头:“这样太被动了,其实咱们还有另一条路可以走。只要咱们先仁青一步找到大墓,就不怕他不出来。”
梁厚载咂了咂舌:“没那么容易吧。”
我想了想,说:“你说,大墓会不会就在祭台下面?”
梁厚载沉思了一会才回应我:“不确定,虽说祭台那边确实有些怪异,可我在小楼上看过,那地方方圆几里地之内都是旱地,根本没有水域,布衣鱼已经不会出现在那里吧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