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当时真的透不过气来了。
刘尚昂立即松开我,回身攀上了附近的石环,梁厚载停顿了一会,也抓住了石环形。
“我擦,下了多少墓了,这是离死最近的一回。”面罩里传来了刘尚昂的声音。
我朝梁厚载看了一眼,他的整个很子都贴在石壁上,抬头望着上方,从他快速起伏的胸口上看,他正在剧烈地喘着粗气。
我按下面罩上的按钮:“厚载,你没事吧?”
梁厚载过了好半天才回应:“还活着,这地方太深了。”
我回头看了看脚下,下方就是一眼望不到的深渊,深渊的底部有一道道色彩斑斓的光在浮动,那些光,就像是在无尽的黑暗中覆上了一层薄薄的彩纱,我盯着它看了一会,就觉得有些眩晕了。
连我都觉得眩晕,就更不用说用恐高症的梁厚载了。
在短暂的停歇之后,我的左手就开始胀痛了,之前我试图抓住石环的时候,这只手臂的肌肉已经出现了拉伤。
我想稍微活动一下受伤的手臂,就踩上了一个石环,右手依然抓着青钢剑,当我轻轻晃动左臂的时候,感觉肩膀上好像粘了什么东西,转头一看,才发现肩头沾着一层很厚的膜,乍一看就像是一只附在肩上的水母。
我正在想这东西是什么,面罩里就传来了刘尚昂的声音:“那是冲压器的遗骸。想不到这玩意儿还有能用上的一天。”
冲压器,就是在背包接触到石壁之前,给我们带来缓冲的东西吧。
联想到之前听到的那声闷响,我估计刘尚昂口中的冲压器应该是个类似于安全气囊的装置。
梁厚载的状况很差,我们现在还无法行动,刘尚昂大概是为了转移梁厚载的注意力,就问梁厚载:“载哥,那些铁线虫一样的东西到底是什么,怎么那么恶心呢?”
过了好半天梁厚载才回应:“跻胎尸,三大胎尸之一,它们其实就是尸变后的铁线虫。它们会在你身上咬一个洞,并顺着伤口钻进你的体内,控制你的脑干和神经系统。被控制以后,宿主除了极度饥渴、所有的动作看上去就像是线控的木偶一样僵硬之外,最麻烦的是宿主会在剧烈的痛苦中活三个月以上,最后因为三魂七魄被跻胎尸噬殆尽而死亡,并在跻胎尸由后谷离体之后变成邪尸。”
他说着话,精神好像比刚才好了一点,刘尚昂借机和他聊了起来,继续分散着他的注意力。
我又朝着脚下的深渊看了看,深邃的光源处好像有一股莫名的引力,每当我低头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