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,他先是猛地颤了一下肩膀,过了一会才回应刘尚昂:“我现在胃有点疼,脑壳也麻嗖嗖的。”
我立刻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,他的额温算不上烫手,但比正常温度要高一些。
“发烧了。”我对刘尚昂说。
刘尚昂快速从背包的侧兜里拿出了一个已被摔破口的药瓶,将它递给梁厚载:“吃两片,能暂时缓解一下症状。”
以梁厚载现在的状态,本该好好休息的,可这地方不但阴湿无比,暗处还潜藏着不知名的危险,我们确实无法在原地停留太久,在梁厚载吃了药之后,我又招呼着他们继续前进了。
头灯一直在持续地闪烁,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,不管颤栗的光源似乎也为周围的环境平添了几分不确定性。
悉悉索索——
走了没多久,身后传来了一阵轻微的细响声,那声音好像是有人在用很轻的脚步快速行进,期间还有水洼中的水被少量溅出来的声音。
连我都听到了这阵声响,可刘尚昂却没有任何反应,我心里觉得有些怪,但什么也没说,继续向前走着。
跟在我们后面的东西似乎也感觉自己刚才弄出的动静太大了,很快它就刻意放轻了脚步,在跟进的同时,它似乎还刻意避开了遍布地面的那些水洼。
大概又走了十来步,后方的悉索声突然变得急促了一些,刘尚昂立即回身,对着身后的黑暗就是一枪。
嘡!
枪声过后,空气中出现了一股血腥味,潮气似乎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味道的传播,使它闻起来不是特别刺鼻。
在短暂的安静之后,灯光快速闪了几下,也不知道灯头里的电路受到了什么刺激,这一次光线闪烁的幅度很大,暗的时候更暗,亮的时候更亮。
与此同时,我看到一个硕大的影子出现在了光线的照耀范围内,它似乎愣了一下神,接着就朝河道那边跑。
刘尚昂立刻移动枪口,连开两枪。
他最后一次扣下扳机的时候,光线变得很亮,我就看到一个身体类似于老鼠的东西钻进了河道,激荡起大量水花。
刘尚昂一个箭步冲到河道旁边,对着奔流的河水又开了几枪,我走过去拉住了刘尚昂的胳膊:“别浪费子弹,它已经消失了。”
如今尸气已经消失了,那东西要么是距离我们非常远,要么就是钻入了河底的淤泥里。
刘尚昂:“头三枪都打中它了。可子弹竟然没穿透它的身子,嵌到肉里以后也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