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你不懂什么是安全套吗?你典型的自顾自地寻乐,完全不管我的死活。靳祈言,你连措施都不做,你就不怕我连事后避孕药都不吃吗?你还想怎么赖我?要掐死我吗?”
没给靳祈言说话的机会,云水漾又继续道:“你真以为我好欺负吗?把我惹恼了,我也敢掐死你!”
云水漾气鼓鼓地瞪着靳祈言控诉,不自觉地,她鼻子泛酸,眼眶悄然聚拢了一层泪雾。
不仅丢了清白,还要被指责,还要被骂贱,云水漾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委屈。
她招谁惹谁了?特么地,都要跟她过不去吗?
别人害她,为什么总是要她一个人承担后果?为什么总是要她一个人负责任?为什么总是怪她?
她云水漾比谁都要干净多了!她不过是想要努力生活而已,这也不行吗?
……
云水漾终于安静了下来,靳祈言正想还以颜色骂她,看到她眼眶里盈聚的、已经在打转的泪水,怎么也不肯掉落下来,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,靳祈言竟然闭嘴了,他没有奚落她。
有一会儿了,他淡淡地掀开性感薄唇。
“你想怎么样?一百万不够,你想要多少?随便你开个价!昨晚的事,谁都不许说。我喝了温良裕给的酒,我的行为不受我控制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我要你滚远点,昨晚的事忘了最好,我根本没放在心上。”
话音落下,云水漾转身走了,她没有回眸。
即便是云水漾走了,她的气息还在,若有若无似地飘荡在靳祈言的鼻息。
该死的,他竟然还记得她的味道!
这个该死的女人不要钱,她想要什么?
瞬间,靳祈言皱眉了,他深邃的眼眸也眯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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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水漾刚走,顿时,响起了敲门声。
沉思了一下下,靳祈言应道:“进来!”
来人是夏香澄,她充满探究的眼神肆无忌惮地对靳祈言释放观察。
她知道云水漾刚走,她在外面碰见她,她们并没有打招呼。
夏香澄看到了云水漾眼眶里忍着的泪水,她暗暗窃喜,她以为是靳祈言把云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