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忙着呢,她也忘了刘定的存在。
该死的女人,她竟然无视他!
莫名地,刘定的胸口处突然窜起一股无名怒火。
瞬间,他双眸也窜起了火苗。
倾吐出一团缭绕的烟雾,蓦地,刘定起来了。
两指之间夹着一根还没抽完的雪茄,他往厨房走去了。
在门口那里,他看到了认真的陆雅文,她忙碌到好像根本不知道他走来了。
她在剥红萝卜皮,她在洗玉米,她在清洗骨头……准备要煲烫。
此时此刻,她像极了贤慧的妻子!
原本是要大声吼她的,刘定的声音却哽在了喉咙里。
心里有点不爽,一会儿了,刘定还是出声问了。
“你送乐乐去上学之后,你去哪里了?”
“去超市买菜了,还去了墓园,去看一下默清,我去忏悔。”
陆雅文自嘲地笑着,她抬眸了,她盯着刘定。
“送乐乐去上学,我还碰到了靳南生和默清的儿子——靳祈言!很巧,乐乐和他的女儿在一个班上,所以,我和他聊了几句。那么多年来,是我心里有愧,是我不敢面对默清,如今,我和她儿子说说话,也不行吗?
如果当年不是我多嘴,她的孩子就不会流掉。是谁害她流产的,你不是知道吗?老实说,刘定,这些年,那么多个晚上,你真的睡得着吗?你真的可以安心吗?”
“我看你是疯了,你在胡言乱语!跟一个死人,有什么好忏悔的?!人家的私事,你就别搅和进去了,免得自己难做。”刘定不悦,冷凝着黑脸。
该死的女人,倒是挺坦白的。
如果她敢瞒着他,说不定他真的会大发雷霆。
陆雅文冷笑出声,讥讽道:“因为你不是人,你根本不懂得人的感情,所以,不管怎么说,你都不会明白的,挺可悲的!”
“陆雅文,你别太过份!你也别太自以为是!”
“我是没有什么能耐,至少,我还有良心。还有什么想问的吗?没有的话,请你离开厨房,别妨碍到我做事,我很忙。我今天的心情挺好的,我不想跟你吵架,我也不想破坏我的好心情,请你高抬贵手别来找茬,行吗?”
“你……”
陆雅文装作听不见了,她也无视愤怒的刘定,她忙着洗菜了。
不仅要做披萨,她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