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“刘先生很聪明,说到点子上了。是的,我是靳先生请来的。”
“哪个靳先生?”
刘铭宇凝视胡医生的眸光不禁流露出一丝鄙夷,他的俊脸也写着一丝不悦。
事实上,他是最讨厌姓靳的,他不想跟姓靳的扯上关系。
胡冰还是很淡定,不愠不火微启唇瓣。
“是靳祈昊先生请我来的!他说,你有病,得治!”
“我有病?得治?真的是靳祈昊那个混蛋说的”
刹那间,刘铭宇的额头显现了三条黑线。
他像是在隐忍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似的。
他没好气地瞪着胡医生。
“请问胡医生,你觉得我有病吗?我需要治疗吗?还是,你见钱眼开了?你有职业操守吗?靳祈昊的请跟我有屁关系?你们都太自以为是了吧?”
刘铭宇出言不逊,胡冰的笑容微微一僵。
即便如此,她还是很有礼貌回答。
“我看你病得真不轻,该好好治一治了。说起职业操守,我比刘先生更懂吧,我没有做除了职业以外的过份事情。靳先生求助了,说有个神经病病得真不轻,基于助人为乐,我不怕走这一趟。”
“你真爱钱啊!为了钱,连脸都不要了!我大写的服你。”
“抱歉,我没收靳先生一分钱,我在做义工。说实话,我觉得刘先生给我的印象还是挺特别的,可能你已经病入膏瘟了。在我们心理学的角度看问题,一般说自己没病的人就是已经失去了应有的常识。”
“老实说,我也是第一次见这么自以为是的心理医生,你真让我大跌眼镜。咱们三观不正,我不跟道不同的人互相为谋。”
“我跟你当然不是同道中人,因为我是来给你做治疗的医生。”
刘铭宇抿紧唇瓣,他蛮好奇地紧盯着胡冰。
“牙尖嘴俐,用口吃饭的人果然有两下子。胡医生这么坚持说我有病,麻烦你详细说一下我的病情,应该怎样去治疗。还能治得好吗?”
“刘先生患有很严重的偏执,孤独,缺爱,倘若要分类的话,你也是属于ptsd。其实,这类的心理疾病很常见。
如果要追根究底,这是你从小生活中的落下的阴影,来自你父母。严格说,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