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倒霉的是,还正好撞在了车上。
当然,这事也说不上来谁倒霉。
村民们叙述的有点简单,可我总觉的,每个人的脸上,都氤氲着一种诡异的味道,像是欲言又止,但又忌讳着什么。
还是一个提着烟袋子的老汉,哼哼了两声,说:“我看啥也不是,杨来财这小子就是撞邪了。”
“撞邪,撞什么邪呀?”小恒故作好奇的问。
老汉抽了口烟,摇头:“这哪知道,这小子成天不干正经事。”
这时,村里,杨来财的家人终于来了,老远就见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,抹起了眼泪,走进了后,一见杨来财的尸体,更是哭的软在了地上。
“阿财呀,你怎么就丢下我们娘几个走了,啊……”
妇人哭的捶胸顿足。
同来的,还有杨来财的兄弟,叫杨来顺。
还有个老爹,都七十岁了,如今白发人送了黑发人,一个劲的哭诉:“作孽呀,作孽呀,你这是做了什么孽呀……”
据说底下还有两个半大的孩子,估计因为场面太血腥,没让来。
几个村民,合力,半天才费劲巴拉的将,车镜上杨来财的尸体给弄了下来,虽然血肉模糊,但众人还是清楚的看到。
杨来财的僵死的脸上,还露着一抹诡异的笑。
让人乍一看,莫名的发瘆。
“啊,是你害死了我们家阿财,你害死了我们家阿财……我也不活了……”
这时,就见哭滩在地上的杨来财媳妇,突然曝起,如同泼妇一般,就扑向了刚才那开车的文物局小哥。
那小哥哪敢还手,只一味的后退。
可杨来财媳妇早就情绪奔溃了,披头散发,打的不管不顾。
还好周围的村民,赶紧上前给拦住,一个劲的劝。
“你家杨来财哪里是人家撞的,分明是自己跳崖寻死,哎呀哎呀,杨家嫂子,你闹也没用,村儿里谁不知道杨来财撞邪的事,他迟早保不住这条命……”
“啊,让我们娘儿几个咋活呀!”
杨来财媳妇,一个劲的再说这句话,整个人都显得浑浑噩噩,神神叨叨了。
包括郑主任,我们一圈的人,都有点看着不忍了,但人死不能复生,原本好好的一次考察,闹到这一步。
所有人都显得没什么兴致了。
但工作还得继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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