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口,已经远离了那片荒地,可我刚才真真切切的,又梦到了那双银眸。
我记得容麒说过,他一出生,他的眼睛其实就是银色的,那就是他的本来面目,只是因为存在一些暴虐,所以一直被他和我祖上,共同压制。
可既然压制了,为什么我最近总是梦到?
“苗苗,又做梦了?”
容麒问我。
我点了点头,却没说。
只是等我们到了苏家屯村口的时候。
发现远远的。
有不少村民在搬迁,陆陆续续的,有的开着摩的,有的开着三轮车面包车,有的直接在用摩托,托运东西。
而东西里,有日常的被褥,锅碗瓢盆什么的。
完全事搬迁的架势呀。
“咦,怎么回事呀?”
我们正好开车走到了村口不远处,就见族中一个叔伯,正站在村口的位置,跟几个村民攀谈,见我们回去了,看了过来。
“三叔,这怎么回事呀?”
我父亲直接上去,熟门熟路的问。
这被唤作三叔的族叔,差不多六十岁上下,一副庄稼汉打扮,不过只有懂行能看得出,这族叔也是功夫了得的。
当即,这位族叔,拿下自己手里的烟袋子,摆手道:“苏暝回来啦,你还不知道啊,一年前就嚷嚷起来了,因为咱们苏家屯太偏远,也没什么经济作物,为了促进发展,县里给颁布政策了,要我们搬迁,就山那头,开发商半年前就盖好了……”
政府搬迁?
不说还好,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,村里的确有段时间嚷嚷了,可我一直觉的,苏家屯不可能搬迁。
所以就一直没放在心上,就当是村民的以讹传讹。
可没想到。
真的是,说办就办,这可是玄门苏家呀?那养尸地怎么办?
“三叔,这事,伢子清楚?”
我父亲果然凌磨两可的问了一句,这话,也只有族中人能听得懂。
这三叔自然明白,神色沉凝的点了点头,“这事伢子当然知道,不仅知道,还是太叔公亲自授意的。”
“……”
闻言,我们都愣了一下。
不管这里风水如此,经济如何,但这里却是苏家世代盘踞的根本,同时也是玄门苏家,一直镇守的地方。
不可能说,说搬就搬。
一定发生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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