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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次一个普通上山找人参的四十余岁的黑脸农夫救了他们,并且帮她的爷爷接好了骨头。当时她还瞧不上这农民的接骨手段,但是她自己手伤了不好出手,所以也没在意。
但是当天或者是因为摔伤的血腥气气味,在农夫要走的时候来了七只雪狼,这农夫眼见这般情况,让她捂住耳朵,随后对方只是一声怒喝,她感觉耳边就像是惊雷爆炸一样,即便是捂住了耳朵,也依然被吓的魂不附体,差点晕死过去。
而这样一身怒吼,七只雪狼,如同受惊了的野兔一样,刹那间跑没有了影子。
事后,农夫只是解说学了几年气功,经常上山杀狼,身上有了煞气。
但是,事实怎么样,谁也不知道,就算是他爷爷,也没有多说。
回去之后,她察看了她爷爷的断了的骨头,那骨头不仅康复的非常好,而且还衔接的非常完美,就算是她,也不一定能做到这样。
……
回想起这些,再看眼前的青年已经打开药水瓶,她也不敢再胡思乱想,而是凝神屏息,更为认真的观看了起来。
同样是蓝色的、红色的两瓶药水,但是此时,许逸尘又拿出了一瓶浅黄色的闪烁着一丝丝金色光晕的药水来。
随后,他左手一把抓住三只瓶子,微微一震,三只瓶子的瓶盖顿时被一股力量甩了开来,接着,他的左手一抖,三滴液体纷纷飞向三只兀自不断颤抖着的银针。
下一刻,当三滴珍珠般的液体渗透进入银针身上的那一刻,忽然间定格了、被穿透了一样,三根震荡着的银针就那么的定住了。
许逸尘右手抓住三枚瓶塞,将三个瓶子盖紧后放入裤袋里,右手不紧不慢的一举捏住三枚银针的针尾处,随后慢慢的揉捻了起来。
三根银针上方针尾除不断的摩擦,中央的黄色、红色、蓝瑟的液体逐渐的交叉,随后各自融合,渗透着向下流淌,逐渐的进入林从嘉的脑海里去。
就这样不断的震荡着、撞击着针尾,这种手指的灵巧速度,让许逸尘的手指舞弄起一道道的残影,唯美而震撼。
“这手法……这熟悉程度……唉,天壤之别,亏我还是‘神医’,根本无法比,说‘庸医’都是对我的抬举了……爷爷说的对,博学不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