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兀的问道:“那姑娘心中可是有了心仪的郎君?”
姜姝没想到话题怎得就扯到她头上,下意识的摇摇头道:“没有。”
反应迅速,姜姝自己也没想到。
但是转头想想,也确实没有,她现如今这般对谢让,也不过是想她在毒发时能让谢让帮帮她。
所以她也不算说错。
面前的余白也没想到她回答的如此迅速,听见回答之后像是松了一口气。
随即才慢慢开口道:“按照姑娘说的,极有可能是你朋友太主动,让哪位郎君有恃无恐,所以才这样对姑娘朋友。按照在下的想法不如从现在开始保持距离,制造落差感,这样说不定姑娘朋友想接近的那个郎君就会自己送上门。”
姜姝半信半疑,余白说的这种办法她以前也是见过的,以前在教坊司时,有些姐姐想钓贵家公子,用的便是这般手段。
但那位姐姐结果却不怎么好。
不过现在也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,那不如一试。
万一成功了,岂不皆大欢喜。
寻到新办法,姜姝心中欢喜,轻巧的拿起桌上的茶杯便要一饮。
但不巧的是,轻薄的瓷胚像是受不住热茶的浸透,瞬间在她手中碎裂开来。
滚烫的茶水浸湿了她身前的衣衫,娇嫩的肌肤乍然受到摧残,姜姝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。
柔荑捂住身前被滚烫茶水打湿的衣衫,冬日衣衫虽厚,但被茶水浸湿后紧贴肌肤,灼热的茶水轻易的便渗透了进去。
姜姝一向爱美,就算是在冬日,也不愿穿得厚实嫌不好看。
是以,女子鼓鼓囊囊的身前也隐约浮现出曲线。
姜姝一心都在这烫伤中,无心顾及这春光.外.泄。
对面男子的白色帏帽被风掀起后隐约看见春色,随后又悄无声息的落下。
这时,突然一件披风遮住了她全身,身后传来一道低沉清冷的声音:“公主这是做什么?”
只一句,姜姝便听出来人是谁,珍珠般大的泪花从眼角滑落至卷翘纤长的眼睫处,随着睫羽的轻颤而缓缓坠落。
泪珠盈睫,白嫩的指尖趁机抓住谢让要收回的手。
委屈的开口道:“先生,我好疼。”
细微的嗓音带着轻颤,披风下的身躯还有些瑟缩,似是真的疼极了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