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秦袭人会翻脸。
却不料她慢慢的缩回去,抬手轻抚着被抽疼了的脚丫,淡淡地说:“以后不许在我面前,自称老子。”
崔向东不服气:“我是对孟祥他们自称老子,又没说给当你老子,你发什么神经?”
秦袭人扭头,看向了门后的酒瓶子。
崔向东凛然不惧。
秦袭人好像也意识到,自己可能有些敏感,没有再凶相毕露。
只是问:“然后呢?”
崔向东不解:“什么然后?”
秦袭人说:“我是说,你安排贺小鹏和天东医院,抢先下手之后呢?难道,就看着那些小丑上窜下跳?”
崔向东这才明白,说:“这样就很可以了。毕竟做人不能太秦袭人。哦,就是做人不能太嚣张,太过的意思。有道是做事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。”
“你行事作风,证明了你果然是个书呆子,是个标准的蠢货。”
秦袭人反唇相讥后,起身站起来,袅袅婷婷的走进了卧室内。
“你才是蠢货。”
看着卧室门,崔向东低头啐了一口,横躺在了沙发上,看起了电视。
秦袭人回到卧室内后,拿出电话拨号:“我是秦袭人。”
电话那边的人,连忙说:“秦副局您好,请问有什么指示?”
“你现在就打电话,找两个兄弟。”
秦袭人声音压低:“明天早上五点半,跟我去青山,跨县抓人!”
她做好安排后,平躺了下来,轻揉着被抽红了的脚丫,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。
忽然笑了下。
从没有谁,见过秦袭人的笑。
她的笑容,就像午夜昙花,绚丽至极,让整间屋子的光线,都在瞬间明亮了很多。
却一闪即逝——
晚上十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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