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的!”
“幸亏她不是我老婆。”
“要不然,我能在她手里活过蜜月期才怪。”
崔向东这样想后,心中的怒火迅速下降。
阿q式的自我安慰法,果然有着一定的奇效。
尤其想到小楼姐说要送他个大惊喜、想到小粟姐说愿意给他当商女、想到海南的宝贝女儿快出生后,崔向东的心情更好了。
“人生不如意十之五成,老灭绝独占四成九九。有诗为证。”
崔向东摇头晃脑:“那晚天热汗淋淋,少男惊见灭绝身;众里寻他千百度,世间首恶秦袭人。嚯嚯,好诗,好诗,端的是一首好诗。”
胡说八道中,崔向东再次走进了卧室。
他来到床前,俯身看着段慕容的眼睛。
她的双眼瞳孔依旧呆滞,这证明她根本不知道她在哪儿,又要做什么。
她之所以不住的abab,是因为她被固定在这儿一整天后,又渴又饿又难受。
一天的时间内,饭可以不吃,水可以不喝。
但她必须得解手。
或者干脆说,她根本没有解手的意识。
她被某种药物控制后,在绝大部分的时间内,她都是婴儿智商。
婴儿在渴了,饿了,拉了,尿了时会感到不舒服,会哭。
段慕容比婴儿强一些,不会哭。
只会abab的叫。
看着这双呆滞的眸子,再看看她不断扭动的身躯,嗅嗅满屋子的异味,崔向东低低的叹了口气。
“别怕,没谁再伤害你了。”
崔向东柔声说着,抬手放在了她的额头上。
尽管是搁着绷带,尽管段慕容没有意识,可人类的本能还是让她清晰感受到了,崔向东这只手上传来的安全感。
就像婴儿哭闹时,父母轻抚她时,她就会安静下来那样。
“你>> --